大概半个小时后,程祁东就煮了一桌的饭菜出来端到了客厅的餐桌上面。
“好像都是我喜欢吃的,程先生,你平时默默观察我哦。”郁晚走到了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程祁东摘下围裙也坐了下来,帮郁晚盛了一碗汤,也不说话。
郁晚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了嘴里,满足地赞叹:“这个红烧排骨味道太好了,如果以后你不想经营程氏了,可以考虑去开一家餐厅。”
“你帮我打下手?”程祁东拿起碗,吃了一口饭。
“可以考虑考虑。”
郁晚的话刚刚落地,脚边上忽然出现了一小团。
“花生。”郁晚想要附身将花生抱起来,但是下一秒就被程祁东禁止了。
“别抱它。”程祁东的口气特别像以前的教导处主任,特别凶。郁晚弯着腰,花生仰头看着乔郁晚,两个“人”都僵住了。
花生不甘心地想要往乔郁晚身上扑,但是程祁东却是离开了座位,走到了花生面前,附身单手将花生从地上捞了起来,阔步走了出去。
大概一分钟后,程祁东走了回来,郁晚看到程祁东怀中空空如也,她就知道程祁东肯定将花生扔给程伯去了。
“花生再这样下去会缺爱的。”郁晚埋怨地开口,心底不高兴。
其实她觉得宠物对孕妇不好这样的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啊,她之前也是打听过的。但是程祁东却生过分地谨慎,连让她碰花生都不给碰……
“它要当哥哥了,应该要懂事一点。”程祁东一本正经说这样有趣的话的时候,让乔郁晚总是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她吃了一口饭,嘀咕着:“真坏……”
“说人坏话,还有当着人面说的?”程祁东严厉地反问了一句,郁晚倒是没有半分畏惧,自顾自吃着饭菜。这个时候,程祁东忽然注意到了乔郁晚的手腕。
“怎么回事?”程祁东冷冷开口,放下了碗筷,伸手拿过乔郁晚的手腕,眸色清冷。
“被你那个心心的儿子,给咬了。”郁晚也被迫放下了碗筷,一想到那个熊孩子咬她的模样,心底就气地牙痒痒……
程祁东想起了那个孩子现在在季宅,乔郁晚今天又恰好去了季宅看顾和。
是他疏忽了。
“你欺负他了?”程祁东开口,看到郁晚手腕上的纱布的时候,就猜到肯定是季邵帮他包扎好了,季邵是专业的外科医生,既然他帮乔郁晚抱着好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你怎么上来就说我欺负他了?到底是我跟你亲还是他跟你亲?”郁晚不满地开口。
程祁东也不回答她:“季邵怎么说?”
“季医生说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之后找他去换药就可以了。没有什么大问题。”郁晚实话实说,但是想着如果实话实说的话,程祁东肯定不会特别关心她,于是又添了一句,“可是那个熊孩子真的咬的很重,我觉得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