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的东西,破风,我说过,若是这次失败,你永远出不了齐国,你想要你的东西,做梦!来人啊,把破风押下去,你要是反抗,后果自负!”
那一年,端国国君与齐国国君相继去世,太子叶天凌登上皇位,成为了端国国君。同年,齐国夜殇王嗜杀大哥,登上齐国国君之位,自封为夜殇王,带领齐国。
又是那一年,端国与齐国,势不两立,矛盾一触即发,战乱不断。看似谈笑风生的两个国家,却是你争我斗,谁也不会放过谁。
雨点,一滴滴落下,快要将她淹没。冰冷的身体靠在浴池的边缘,那一双死灰色的双眼看着前方,纤细的手指微微一动,全身就好像被汽车碾过一般,疼痛无比。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记忆中,她在房间内寻找着叶天凌的身影,随后一道金色的剑气划出,王府内的房子全部倒塌,而她刚好在书房内。倒下来的房梁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没有压到她的身子。
她还庆幸着,只是下一刻,那熊熊的烈火燃烧起来,她想要冲出去,却是无法突破。又是一道剑气,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呐喊。
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了那锦囊中的字迹,密道!对啊,在这书房的地板下,有一层地板可以打开,通向他们房间内的浴池里。
双手早已经血肉模糊,在求生的意念下,她找到了最后的出口,跳了下去。推开了挡住浴池水流的石门,然而王府倒塌,她被石头砸晕了过去,醒来之时,天昏地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王府内早已经没人,隐约能够闻到被烧焦的尸体的气息。熟悉的脚步声早已经远离,没有人在意她是否活着,甚至不会有人想到她在这里,就连叶天凌,也不管她的生死了吗?
空洞的双眼看着前方,死亡的气息再次接近着,昏暗的视线中,那一袭白色的身影缓缓接近。
“还真是狼狈呢?”略微熟悉的声音回荡开来,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跳了下来,迅速落在雁云夕的身前。
死灰色的双眸中闪过一道温和的光芒,雁云夕看着眼前的小动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虚弱的说道:“贪,贪吃鬼,你没事吧?”短短的几个字,却好像是抽干了雁云夕所有的力气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砸在她身体上的木头压着她瘦弱的身躯,断了几根骨头,她早已经数不清了。
伸手一展,那白色的身影将那木头移动开去,指尖一滑,冰凉的药丸已经落入口中。
雁云夕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分,勉强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人,却是不由地一怔,“你,你是?”
嘴角向上扬起,那白衣男子咯咯轻笑着,知道雁云夕的伤势,伸手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一旁的贪吃鬼落在他的肩头,显得亲热无比。“这么快就忘了我吗?说起来,我们见过一面,那是一年前,你爷爷的大寿宴会上,当时我的名字叫做白云,不过现在……请记住我真正的名字……”
时光匆匆,却是抹不去那最深处的记忆。纵使在位两年,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从未娶妻,就算当初的唐婉钰,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两年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都喜欢在房间内静坐着,呆呆的看着床榻,想象着那熟悉的人,还在自己的身边。
她向来喜欢安静,喜欢其他怪异的东西。将黑木从王府内移出,居然还成活了三株,种植在花园之中,学着她的样子,每天浇水修剪枝叶。
那一天,他都会离开皇宫,离开那烦闷的地方,去京城内转转,看看曾经的王府,虽然,那早已经被移为平地,早已经建上了新的建筑物。
人来人往的集市上,欢乐声阵阵,叶天凌选了靠着窗户的位置,看着外面的人群,也同时欣赏着这醉乡楼内的歌舞。
下意识的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仿佛那唇间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那一次,是她主动吻着他的唇,将那糕点喂入他的口中。
“咦,快看快看,好像是外地来的人耶……”
“是啊,她的穿着好奇怪,是西域来的吗?”
“不像啊,可惜了,为什么用面巾蒙着脸啊!”
一声声的吸气声传出,那端着茶杯的人冷淡的盯着天空,思念着那曾经的人,早已经将自己置身度外。
“掌柜,可有住房?”温柔的声音传出,好似山间的泉水一般,清澈动听。那身穿白红色衣衫的女子,果露着小脚,就那般踩在地面上,敞开平坦的肚脐,怪异的衣服有些暴露,将那胸前的双峰展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她的额头上带着一颗蓝色的宝石,胸前也有着另外一根月牙儿般的项链,白色的丝巾遮住了她那绝美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的双眼,狭长动人。
带笑的双眼扫过众人,那片刻间的妩媚,更是让人心中撩火。她的身材极好,差不多一米七的个子,白皙的小脚踏在地面上,光洁无比,让人想要俯下身来抱起她。
那掌柜一时间也看呆了,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尴尬的笑道:“这位姑娘,我们这里只经营歌舞,没有住房。若是想要住店,就去对面的金粉楼吧。”
“那好,我就留下看看这里的歌舞如何。”抱着怀中的猫儿,那女子上楼,淡然的坐在中间,叫了几个甜点,自己却不吃,伸手拿着糕点,喂着那怀中的波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