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没管那两个自娱自乐的家伙,问克莱尔,“您怎么会在这里,那张纸条是您留下的吗?”
老人点头,并没有遮遮掩掩,爽快承认道,“纸条是我留下的,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被人劫持到这里的,因为我和赫克里托的主人,也是你们一直在找的那个人有点渊源,对方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来要挟他,从他那里换取某样并不存在东西,哦对了,现在新生竞赛场中的那只怪物也是用来对付他的。”
克莱尔的坦诚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她刚才简单的一番话中包含了太多的信息,大家不得不花了点时间才慢慢消化。
之后却是西蒙率先开口的,“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身处新生竞赛场中的我们都只是你们两方用来博弈的筹码?”
“不,严格来说包括我在内,我们都只是对方所认为的筹码,而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筹码的作用。”克莱尔淡淡道,她的目光移向了女孩儿手中那把圣剑,“看来你们已经开始收集那五件圣器了,那么你们想必也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把圣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因为那只小魔像吗?”
“是的,赫克里托是比赛开始前一天晚上溜进这里的,这五件圣器是它放在新生竞赛场里的,为的就是留给你们一线希望。”
尽管在此之前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在听到克莱尔亲口承认后,除罗布外其余四人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不同程度的震惊之色。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家伙的主人在明知道有一只怪物混进新生竞赛场的情况下却没采取任何手段,只是扔了把破剑进来让我们自生自灭?”盖奇指着一旁的小魔像难以置信道,而后者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正偷偷的把身子挪到墙壁的另一边,离开胖子手指的方向。
“虽然很遗憾,但好像是这样的,嗯,如果你们能见到那家伙就会知道他对很多事情都不像普通人那么……关心。”老人思考着措辞。
“恕我直言,这已经不是关不关心的程度了,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冷酷无情了。”盖奇忿忿道。
“的确有很多人都曾这样评价过那个家伙。”老人并不反驳,“我还听到过更过分的形容。”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找到我们?只要躲在一边看我们和那只怪物厮杀不就好了吗?怎么,难道离得太远看的不够开心吗?”西蒙挑了挑眉毛。
“我之前也说过,我是被人抓到这里的,在此之前我并不清楚这里会发生的事情,而且你们不要误会,那家伙是那家伙,我是我,我们的意见并不总是一致,不,更准确地说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争吵,”克莱尔靠在墙边,她的身后垫着两袋面粉可以让自己舒服一些,老人说到这里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不过她很快就收拾起自己的思绪,“简而言之,现在我和你们的处境是一样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比你们的处境还要糟糕。”
“很好,那就别再废话了,赶紧把最后一件圣器给交出来吧。”西蒙走向小魔像,神色不善的打量着后者,“哼哼,你叫什么来着,赫克多尔?还是赫克莱托?既然是你藏的圣器,那想必你也该记得最后一件圣器的位置吧。”
小魔像看起来很紧张,正在左右打量有没有合适的逃跑路线。老人叹了口气,“圣器是他放置在新生竞赛场的没错,但是它后来到那地方找过,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件圣器的影子,而且即便你们能集齐圣器也没法改变我们的劣势,因为除了那只怪物外这座新生竞赛场中还有其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