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模样还真的和传闻中的一样古怪,头也少呢!”不得不说,在高谭市想要身为一个合格的级恶棍,先你要符合的便就是外形的标准,那些长得人模狗样的基本上就是龙套或者小弟的命运了。
悲惨的童年阴影加上先天性或者后天创伤的外貌标准,你才有资格被称为一个合格的级反派。显然,长得基本上已经脱离人类标准的企鹅人科波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看那张三分搞笑六分恐怖外加一份逗比的面容,就知道童年没少受到嘲笑。
而在这样先天性充足的情况之下,成为一个性格扭曲的级恶棍,简直就是妥妥的标准历程。隔着病院的玻璃看着对方那脸上挂着的渗入笑容,周然相当坦然的接受了下来并且客气的回应了对方一个国际通用的问候手势——将自己的大拇指、食指、无名指以及小拇指微微弯曲。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周然思量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在精神病院呆久了,不可避免的被感染了一点神经质吧。如果不找点能够让他抒一些情绪的东西来,很有可能就真的神经了,而还有什么比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恶棍企鹅更加适合作为出气包的了。
对于这位几次使徒掌控,毁灭高谭市的级恶棍,周然是完全没有任何愧疚和心理压力的走在作死的路上,苍白的中指在窗口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出如同黄金般耀眼,以至于察觉不到手指末端一闪而过的光芒。
显然被周然那挑衅的态度给激怒了,原本还披着绅士面孔的企鹅人顿时撕破了伪装,目露凶光的抓住铁窗的栏杆,恶狠狠的瞪着这个敢于激怒自己的亚洲男子,因为愤怒让他原本便夸张的鼻子收缩,形成镰刀般的弧度更显丑恶。
耸耸肩,不再理会这个怒火冲天的级恶棍,周然转身给对方留下一个冷艳高贵的背影,昂挺胸向着这间大号房间的出口走去,算起来放松的时间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接下来还有漫长的黑夜等待着他来面对。
和一般的普通人比起来,显然周然在阿卡姆的这些病友没有所谓的自制力一说,他们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沉浸在自我认知世界里的无意义活动。在警卫大声的催促和恐吓之中,他们这才迈动步子缓慢而无神的离开。
事实上,虽然本身可能缺少认知,但是这些精神病人却也最容易感受到他人的善意或者恶意的行为,警卫大声的恐吓明显让大部分患者感到害怕,配合的放在了自己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移动起来,夹杂在这些人群之中周然也缓慢的移动着。
不过,很明显并不是所有的病人都可以这么自己的听从着警卫们的命令,拖着自己一身肥肉留着口水的杰森还茫然的留着原地,傻笑着看着面前一直移动的人群,没有半点要迈动步伐的意思。
“该死的傻子,就连这点事情也做不好吗!”虽然在阿卡姆警卫的指责是保护好病院的诸位医生和患者,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对于这些病患抱着藐视的态度。老弗兰克便就是这样的一个警卫,并且很有可能是这只在佼佼者的存在,面对不听话的病人他最常采用的方法便是打骂,借此让他们惧怕自己听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