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对着恭敬的查理露出和善的微笑，萨普脸上那虚伪的笑容和实验室里惨烈的叫声交错而成，就如同一幅充满后现代主义的抽象画面一般。人的野心是会随着时间而增长的，而作为掌握阿卡姆这座关押着无数危险罪犯的疯人院长，萨普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野心。

“【高级行政管理】通过丰富的经验，妥善的管理下属。”视野下方显示出这位阿卡姆院长萨普的能力。

或许在萨普的眼里，周然就是一个即将接受实验的试验品不需要太过于防备，因此毫无顾忌的当着他的面叙述起他们的研究成果。

“级恶棍们一直都是高谭市最根本肮脏的毒瘤，无时无刻不破坏着这座城市的安宁，而我作为这群残渣的看守者却想到了如果让这群危害城市的罪犯变成无害的普通人，那该是多么伟大的成就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召集了阿卡姆最优秀的医生们建立了这个研究部门，开始对于精神病的恢复开始了深入的研究，可是随着实验的深入我们却不知不觉显然了瓶颈之中，”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萨普当着周然的面侃侃而谈着自己的实验结果，“这些疯狂的级罪犯们精神太过于扭曲了，普通的治疗电击虽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之后只会让他们更加的疯狂而已，我们的实验失败了……”

“但是……”话锋一转，萨普再一次变得兴奋起来，弯起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感谢我们的级英雄，蝙蝠侠，在前不久为我们送来了一个契机，一个改变的机会强纳森·克莱恩——稻草人！”

他得意的笑道，浑然不在意周围他人的目光，亦或者周围所有人都露出和萨普相似的表情，“这位天才般的堕落者，曾经是高谭市大学担任心理科系的教授，在成为级恶棍之后明了一种独特的药物，我们将其称之为恐惧气体。”

说着，萨普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试管，里面流动着墨绿色的液体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恐惧气体液态化的模样。

对于萨普所说的稻草人，周然并不陌生事实上在他原本的世界里，这位掌控恐惧的级恶棍已经自诩为恐怖的艺术家，常常策划大型的恐怖计划。

他想要大家了解他的“艺术研究”。开始使用“恐怖”去威吓别人，开始有了部下，也会使用枪械，也需要钱做研究，所以也会打家劫舍。最常使用各式各样的“恐惧”毒素，包括毒气、毒液，或涂有药剂的武器。而他的药剂能让人看见自己最深层的私人恐惧。他就靠这东西雄霸一方，逐渐成为恶名昭彰的头号罪犯之一。

而很明显，在院长萨普口中的稻草人还并没有这些成就，如今的他还只不过是一个才刚展开罪恶生涯的普通人。

“这和你口中的实验有什么关系？”见萨普说了一大堆，还没有讲到主旨的周然忍不住出声打断道。

“当然有着重要的关系，”并不在意周然的无礼，萨普轻轻晃动着自己手中的试管看着那墨绿色的液体缓慢的流动道，“既然稻草人能够控制恐惧，那么我们为何不能利用这些东西呢？”

“通过对于恐惧气体的研究，我们现了这是一种通过深入他人内心挖掘恐惧的气体，可惜接下来的实验不管我们这样研究都没有结果……”说着萨普收起了手中的试管，眼中流露出遗憾的表情，“这恐惧气体似乎有着一种我们未知的元素，哪怕再怎么研究都无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