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睿自称在朝堂之上春风得意,圣贤庄也因此被朝廷看重,圣贤庄的门客门都引以为傲,以楚子睿马首是瞻,可在朝堂之上呼风唤雨的睿王,楚子晏并没有买他的帐。几个门客当然更加沾不到光。
气氛又点尴尬,楚子睿觉得没有面子,又说道:“九弟大概不知,宫里都说太子生病那是因为你所致,尤其皇后娘娘,为此本王可在父皇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父皇才没有让内廷司的人来晏王府盘查。”
“三皇兄有心了。”楚子晏淡淡说完看向蔡秀峰,“既然蔡画师已经准备好,那便开始吧。”
楚子晏没有半点要领楚子睿的请那意思,场面再度尴尬。
倒是蔡秀峰寡言少语,也不像那些人阿谀奉承,应了晏王一句“是。”从身后的书生背篓中拿了平日作画的工具。
楚子晏问:“蔡画师需要本王到指定位置吗?”
“不必,殿下身体要紧,您如何舒适就如何便可。”
“那就直接这么画如何?”
“可以。”
洗得很干净的画笔,装着墨汁的竹筒,几个染料砚台,他一件一件井井有条放在宽大的书案一角。
做完这些,将宽大的衣袖用绑绳挽起。再将竹筒里的墨汁倒入砚台之中,浓浓的墨汁流入砚台之后,室内顿时传来一股幽幽的香气。
当时在宫里因为有桂花的香气干扰,她都没留意这墨汁的香味。
蔡秀峰往砚台内倒出几滴颜料,颜料体态如同油漆,红、绿、黄、白、黑,每一样取手指头大小一滴,然后用毛笔调色,虽然只是用了五种颜色,但经过蔡秀峰的手神奇得成为各式各样的颜色。
楚子晏说道:“蔡画师的颜料色泽光度极好,比宫里用的顶级墨汁还要好。”
蔡秀峰还没回答,楚子睿就说道:“九弟,你不经常在宫里有所不知,现在宫里用的颜料是按蔡画师提供的,他还将制作秘方,还有调色方法毫无保留都教给了宫廷画师。”
楚子晏颔首:“蔡画师真是慷慨大气之人。”
“这没有什么,世间美好事物本该让人一同分享,再说如果不将此法告诉其他人,在下若出了事埋没了就可惜了。”
赵明月闻言不觉扬眉,蔡秀峰这人还真有股风骨,利益年代这种气度可不常见。鱼目混珠的圣贤庄到底还是有些货真价实的珍珠。
蔡秀峰又说:“在下在开始绘画初始轮廓时,希望能有比较安静的环境,还请诸位谅解。”
“那便劳烦三皇兄移驾了。”
“行了,我们在外边喝酒等你们。”楚子睿带着几个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