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宇也道:“不错!那日我父女二人得知苏不凡做出如此残害同门之事,早已与他撇清关系,更何况,当日苏不凡未死之际,也曾下令产将我二人逐出师门,我二人这才一心跟着风师弟学剑,难不成到了现在你还要疑心我二人吗?”
封不平见他二人态度如此坚决,一时却也不好说话,只是面带疑虑的看着风清扬,似是让他拿主意。
宁清宇知道封不平仍然放弃不下当年一事,想到日后若是再呆在华山,定会受到他的排挤,于是抱拳说道:“风师弟,今日我父女二人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
宁中则听后,连忙跪了下去,看着风清扬,态度很是诚恳。
封不平自然又是一惊,却也不知他二人要说出什么话来。
这边成不忧见好好的一件事,如今竟弄成这样,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宁中则道:“宁师兄,你父女二人这是何苦呢?有话慢慢说嘛。”
风清扬也道:“是啊!你父女二人有话请慢慢说,不必如此。”
宁清宇这才道:“成师弟,既然封师弟提到这里,我父女二人今日势必要将此事说个清楚,否则这样等在华山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还请各位师弟成全。”
宁中则坚持跪地不起道:“不错!当年我父女二人虽然不在华山,更不知苏不凡的恶毒奸计,可剑宗一脉终归是毁在气宗手上,于情于理,我二人都难逃干系,既然封师叔提及此事,如果今日不把事情说清楚,日后我二人恐再无颜面留在华山,还请各位师叔成全。”
封不平见他二人言辞恳切,不由也为刚才一时鲁莽感到不安,却见事已至此,大家已把话说明白,却也没什么不好,这才不再说什么。
风清扬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其实封师弟所考虑之事并无不妥,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剑气相争,华山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只是那日在大殿上,两位师侄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那件事与他二人并不半点关系,更何况他二人当日便已表明心志,所以我们就不要再计较什么剑宗和气宗之分了,从此两处合在一处,再也不分彼此,岂不更好?”
封不平愣了一下,却道:“风师哥,话虽如此,可有些事还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的好,以免到时再出现像苏师伯这样的事情,令华山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不是我封不平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实是华山派已再经不起这般折腾了,还请你二人不要多心,说到底,我也是为了华山派的百年大计着想。”
宁清宇连忙抱拳说道:“不敢!”
封不平泠哼一声,却也不再说话。
成不忧想劝,却又不知如何劝,只看着风清扬,等着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