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宇连忙回拜道:“大师谬赞了,晚辈这点微末功夫,哪能上得了台面,不提也罢!”
这时又上前朝朝公孙南行礼道:“晚辈见过公孙前辈,适才我风师弟一时情所难控,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公孙南刚才被风清扬逼入死角,一时不知是打还是不打,想打吧,想到自己一个长辈,若是对方真练成了什么绝世武功,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倒叫群雄见笑了,可是不打吧,想到刚才他出口顶撞,当真无礼,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正犹豫间见宁清宇代风清扬向自己致歉,这才顺势下了台,抱拳随便回了个礼。
风清扬却没想到宁清宇竟这样说,不由正色说道:“掌门此话差也,我风清扬虽然是江湖后辈,可在众位前辈面前却从不敢说半句大话,既然公孙掌门不相信属下的刚才的话,那我只有向他证明了,倘若属下不幸被公孙掌门一掌打死,那便也怪不得他,你们更不需为属下报仇,谁叫我不自量力呢?倘若侥幸活了下来,那属下的冤屈也就洗清了,到时大家自然也相信我的话了。”
封不平见宁清宇给风清扬台阶下,如今他却执意不下,一时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连忙上前打哈哈道:“风师哥,你看各位掌门前辈大老远不辞辛苦,赶来华山参加宁师兄的继位大典,已是舟车劳顿,咱位还是快请他们坐下喝杯茶水解解渴。”
空难大师知他有意从中调节,连忙说道:“阿弥陀佛,有劳施主了!”
他说完便示意公孙南先退下去。
恒远师太虽然看不惯风清扬,可是一想到公孙南是与自己一起来的华山,若是闹的太僵,却也不好,于是便也劝道:“公孙掌门一路都在喊着口渴,如今有现成的好茶,何不先润润嗓子!”
公孙南这才泠哼一声,准备找张椅子坐下。
这时却听到一个声音从外面飘过来道:“既然公孙兄不相信我这位小兄弟,那么在下就代公孙兄试试他方才之言到底是真是假了。”
众人见人还未到,身已便已先至,显然内力极深,又听他说要代替公孙掌试探风清扬的内力,不由更是大惊,连忙齐齐朝门外看去,只见一个绿色身影从门口径直飞了进来,二话不说,挥掌便朝风清胸口拍去,众人一时惊的站了起来,只盯着那影子看,只见他一掌拍出,传出呼呼之声,掌风很是凌厉,显然内功不在空难大师之下,只因他动作太快,却也看不清此人是谁。
风清扬只觉绿衣人掌风赫赫,煞是凌历,内功更是深厚,尚未近身之时,自己的脸上便似有刀子扎来一样,丝毫不敢怠慢,连忙运起七层功力,平平推出双掌,朝绿衣人挥来的双掌拍去,顿时被击的后退几步,又见那人双掌不停,再次自己胸口拍来,连忙再加一层功力,迎了过去。
众人只见厅内两人你来我去,噼里啪啦的一声响,瞬间功夫便已对拆了十多掌,初时只觉绿衣人内力深厚,各自在为风清扬担心,哪知等看到两人对拆这么久,却分不出胜负,不由惊呆,这才知道风清扬打通五脉,所说不假。
一边站着的公孙南想到刚才自己所说的话,一时老脸胀得通红,自觉再无脸见人,却又不愿离开,一心想看那功力深厚的绿衣人到底是谁。
过了片刻,风清扬与绿衣人这才停了下来,这时才听到下人在门外报道:“昆仑派掌门人于晓通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