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本王愿闻其详,不知中书令所指什么事情?”杨钺一副认真神态,向宇文石问道!
宇文石说出这番话,多半因近期事务伤害他的利益,这会儿,欲撕破脸皮也好,警号自己也罢,杨钺毫不在乎。
“呵呵,燕王肯定清楚,老夫何必点破!”宇文石故意卖关子,一副双方心知肚明的样子。
这时,杨钺面色冷凝,语气冷厉,道:“长安城水有多深,浪有多,本王不清楚,然有本王坐镇长安,谁敢翻弄浪花,下一刻,本王会让他沉入暗无天日的水底,溺水身亡!”
“燕王好气魄!”宇文石盯着杨钺深邃眸子,可感受到对方身上淡淡杀气!
一时,马车内无声,三恨驾着马车缓缓向燕王府而去!
一盏茶功夫,回到燕王府。
此刻,杨钺与宇文石似乎都在有意避谈朝政,倒有说有笑谈些琐碎之事。
客厅内中,宇文霖萱送闻人弦歌刚跨步走出来时,目睹杨钺与宇文石有说有笑走进来,彼此似乎相处不错!
匆匆疾步上前,来到两人面前,欠身行礼道:“郎君,祖父!”
在她印象中,杨钺与家族关系非常糟糕,怎奈,今日双方走进燕王府。
“闻人小姐来王府何事?”燕王冲宇文霖萱一笑,看着不远处的闻人弦歌相问。
“闻人小姐希望与郎君讨论长乐坊之事!”宇文霖萱望着杨钺,又瞥了眼闻人弦歌道:“闻人小姐,郎君回府,长乐坊之事,你与郎君详谈,奴家去招待祖父。”
“萱儿,好好招待中书令,切勿怠慢!”杨钺神情严肃,对宇文霖萱说,没有搭理宇文石,朝着闻人弦歌走去。
他看似提醒宇文霖萱不要怠慢宇文石,但他宁愿招呼闻人弦歌,也不招待宇文石,已经表明对宇文石不满与不尊。
闻人弦歌目睹杨钺走来,俏面中,泛起一丝惊骇!
杨钺不招待朝堂中书令,反而招待她一介商人,这是何道理!
却不敢犹豫,杨钺前来时,举止端庄,欠身向杨钺行礼道:“奴家,见过王爷!”
“闻人小姐,去书房!”杨钺点点头,向闻人弦歌道。
今日,对方为长乐坊而来,不清楚究竟何意,当前,长乐坊已经被燕王府搬空!依然欠着燕王府四百多万黄金,闻人弦歌手中三万黄金,不仅赌金打了水漂,得到的赌注,也分文未得!
此刻,闻人弦歌入府,若欲向燕王讨要三万黄金,他可不会发善心,把收到手里的黄金,送给闻人弦歌!
闻人弦歌心中也在嘀咕,余光始终留意杨钺神情举止,对方一副风轻云淡神态,让人猜不出他心中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