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下官同!”范恒文附和。
“玄奇,恒文,你们必须留下,保住飞骑军,本王前往长安吉凶难料,不过,只要你们掌控飞骑军,朝廷就不敢为难本王。”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今夜回京,杨钺有考虑他的前途,不过,更为飞骑军,右武卫争口气。
否则,他凭借掌控的五十万黄金,完全有机会在前往幽州途中,购买粮食,暗暗咽下这口气。
然而,他不能,不能再退!
杨钺不曾犹豫,跨上战马,高举画天长戟,冷喝:“右武卫,后军变前军,直奔长安。”
“是!”
全军移动,转头向长安方向前行。
这时,李玄奇,范恒文匆匆来到杨钺旁,李玄奇急切道:“王爷,此番你回长安,千万不要入城,切记,一定不要进长安。”
“没错,王爷不仅不能入城,更不能在长安久留。”范恒文提醒。
在李玄奇与范恒文看来,杨钺率军回长安问罪,不仅挑战太子,而且兵临城下,挑战皇上,此乃大忌。
朝廷肯定有佞臣趁机向皇上进言,要么罢免杨钺兵权,囚禁他,要么率军剿灭杨钺。
是故,杨钺万万不能单枪匹马,进入长安。
行军中,右武卫突然改变前进方向,引起牧千钧,宇文横留意,他们匆匆率侍卫,策马前来,欲询问杨钺缘由。
跃马来到杨钺身边,他们看到杨钺怒气冲冲,睚眦欲裂神情,心中生疑,牧千钧皱着眉头,不禁疑惑询问:“殿下,究竟何事,右武卫怎么突然改变前进方向?”
“牧将军,朝堂中,有人要置本王于死地,运往幽州的粮草军械,以次充好,今日,朝堂不给本王法,这仗还打个屁。”杨钺怒语,非常不快。
“这,这怎么可能?”牧千钧惊讶,宇文横亦不解,朗声道。“军机大事,关乎北方安稳,何人敢在粮草上做手脚?”
“右卫与虎贲军粮食军械无疑,唯独右武卫,飞骑军粮草军械有问题,被赵中郎当场查明。”旁边,为杨钺送行的李玄奇追上来,解释道。
“这真是要命!”宇文横满目惊愕,只觉得不可思议,很无奈的:“王爷,粮草问题事大,必须彻查,王爷回京,本将愿与殿下同行,为殿下助威。”
“不必宇文将军劳心,将军与牧将军,继续率军前行,本王返回京城,查清缘由,很快回来。”杨钺言罢,不与宇文横,牧千钧啰嗦,策马前行,挥动方天画戟,示意右武卫追随。
目送杨钺渐渐远,牧千钧叹口气,心绪纠结,道:“俗语言,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朝堂中,有人却恰恰相反,外敌侵犯,还敢勾心斗角,陷害燕王,简直放社稷于不顾。”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牧将军!”宇文横瞥了眼牧千钧,意味深长道:“牧将军,按照王爷命令,你我率军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