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蒋凌越,一副轻松的闭目养神装,好像他根本就没有感觉一样,陶妙玲忍不住的在心中嘀咕,难道这个地方的男人都这么爱装酷吗?
按小说里写的,她都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应该已经在他心中烙下了印记,他是不是已经对自己动心了,但却在故意装酷不表现出来。
一定是这样,这些天通过香菊她已经将这位棋王的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不论是样貌、身份、还是遭遇,都与小说中的那些男主不谋而合。
这一切一定是命运的安排!
陶妙玲小心的抬头看了蒋凌越一眼,咬了咬牙,蒋手向着腿根深处又移动了一寸,炙热的皮肤灼的她呼吸都有点困难。
可蒋凌越却依旧没有给她丝毫的回应,不应该啊!难倒他那方面不行吗?
为了证明,陶妙玲再次咬牙向里挪动了一寸,一双眼睛赤裸裸的盯着蒋凌越的裆部,在心中呐喊一遍又一遍的呐喊着:“帐篷!帐篷!帐篷!”
不过不管她喊了多少遍,依旧还是没有一点变化,看来是真的不行!
她有些失望的将手挪回原处,垂头丧气规规矩矩的按摩起来。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自然看不到蒋凌越青筋暴起的额头和危险的目光。
待陶妙淑收手后,蒋凌越第一时间的从座位上起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房间中,一路飞驰的回到棋王府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中。
只是后来从房间中出来的丫鬟,脸颊都带着一两朵可疑的红云。
醉画楼中,秦烈听着从棋王府中传过来的消息,脸上的表情古怪到了异常,他沉思后,对着引竹交代了一个事情。
然后独自凭栏饮酒,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和门扉紧掩的鸿运喽,冷不丁的吩咐道:“找人去与鸿运楼接洽,传令下去,告诉他们,下个月中旬,醉梦楼正式营业。”
引砚领命退下后,秦烈一个闪身,便消失了身影。
再出现是,俨然已在宇文悠然的流萤院中,宇文悠然看着眼前桌子上的棋盘,依旧还是皇上钦赐的黑白玉棋子。
秦烈看着宇文悠然的手轻轻的抚过棋盘,真诚的道:“这棋盘放在我这里也是蒙灰,还望郡主不要推辞。”
宇文悠然挑眉,“如果我不接受,你准备怎么处理它。”
秦烈回道:“继续收着,直到你愿意接受为止。”
“既然这样,我们今天不妨就赌上一局,如果你能胜我,这副棋盘我立马收下,但若是你输了,这个棋盘的归属则有我决定,你觉得怎么样?”
“好,我答应。”秦烈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下来,“我们就用这副棋盘。”
宇文悠然亦没有意见,直接捏起一枚黑色棋子,落在棋盘正中心的位置。
秦烈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捏起一枚白色棋子放在了棋盘上的黑色棋子旁边。
两人有来有往连下了十几步后,棋风已经能窥出个大概,单看他的每步落棋,大有一副大剁硕块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去管后面的棋子的意思,可偏偏是这样的棋风,面对宇文悠然的主动进攻,秦烈丝毫不落下风。
宇文悠然意外的一边落棋一边道:“王爷的棋艺果然是深藏不漏。”
“多谢郡主谬赞!。秦烈夜跟着落下一枚黑棋,这盘棋足足下了两个时辰,最终秦烈以半子之差输给了秦烈。
秦烈把玩着手中最后一枚白子,凤眼微微眯起,“其实这副棋盘真的很好,不知郡主打算怎么处置这副棋。”
说老实话,宇文悠然打从心底里喜欢这盘棋,就算她现在不接受,秦烈恐怕叶不会轻易放弃,她浅笑着对绿芙吩咐道:“先将这棋盘收起来。”
没有立即将棋盘送人,这对秦烈来说已经够了,他将手中的棋子放下,待绿芙将棋盘收掉后。
秦烈丝毫没有将自己当外人,兀自斟了杯茶水,“棋王好似对陶妙玲动了情!”
“哦?是吗?”宇文悠然回答的十分平淡,不过她这样的态度,倒让秦烈格外的放心,看来一切都在宇文悠然的掌控中。
秦烈这才将他的计划告知宇文悠然,宇文悠然听完后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么损的招数恐怕有棋王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