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什么好处呢?”显然,二皇子已经考虑接这个单子,只是,他还需要足够的报酬才会出手。这皇家的人要是去经商,一定个顶个的棒!
“二殿下不仅捞不到任何实际的好处,相反,还要给赵莘一点好处。”赵莘说出这话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厚脸皮。
“哦?”二皇子反而更有兴趣了。
飞锦在远处伸长了耳朵也不知道赵莘跟二皇子交谈了一些什么,有二皇子的随侍在场,她又不好做得太明显。她只看到赵莘与二皇子有说有笑,而且二皇子看赵莘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最后赵莘还从二皇子的手里接了什么东西,才向他施了一礼,唤她走了。
“四小姐,你刚才跟二皇子聊了什么呀,那么开心?”飞锦忍不住好奇地问。
其实她才不关心他们交谈的内容,只是她知道自己的主子魏珣喜欢赵莘,所以她不能由着赵莘在主子受了重伤的时候,跟别的男子说说笑笑。
“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问,该让你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会说。”赵莘这话倒不是针对飞锦。
飞锦与小喜正好相反,一个是太不听话,一个是太听话。这两种人她都需要,只是,需要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是在说小情话?”飞锦小声地嘀咕着。
赵莘只当是没听到,她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彻底把这丫头收下来,没关系,她们之间不是还有一场比试吗?迟早的事!
飞锦见赵莘不言语,更加以为她十有八.九猜中了,于是决定到燕雲澈面前狠狠把这事情说一说。嫁了燕世子,又勾着魏世子,现在还跟二皇子说说笑笑,这个瞎了眼的赵莘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回到世子的大帐,小喜已经焦急地迎了出去,见到赵莘就抹泪,早有人回来把整件事情汇报清楚了,吓得小喜直打颤。现在看到赵莘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可不是要喜极而泣。
“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赵莘伸手去帮小喜擦泪。往后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交给小喜去做呢,胆子小成这样可不行。
“就是,好哭鬼。”飞锦笑了小喜一番,又赶紧跑去向燕雲澈耳语去了。此时不告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赵莘其实早就察觉,因为飞锦故意没有把声音压得太低,就是为了给她听到,想叫她觉得惭愧,一个女人就该从一而终,怎么能朝三暮四呢?
只是赵莘装作不知,安抚了一下小喜,就过来看魏珣了。比起她的麻烦,她觉得魏珣的麻烦才是大麻烦,虽然她知道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让一个大活人不死不活的这么吊着,她心里受不了!
更何况,还不知道魏武侯那边的态度呢,万一他已经不疼爱这个儿子,那可怎么办?皇帝怕是会真的要了魏珣的命!他杀一个跟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妃嫔,都没有眨一下眼睛,也不半点哀伤,更何况是一个质子呢?
“放肆!飞锦,你可知罪?”燕雲澈突然低喝一声,把飞锦给吓傻了。她来打报告有什么罪?何止无罪,根本是有功嘛!
只是燕雲澈那一声,她还是不敢不听的!双膝一曲,就往地上一跪,只是嘴上仍不服气,“奴婢不知犯什么罪,还请小王爷明示!”
燕雲澈看也不看她,只问,“你果真不知道吗?”
飞锦回道:“奴婢是不该在背后论主子们的是非,可是赵四小姐她——”
燕雲澈打断她的话,“她现在才是你的主子!无论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看不看得惯,都必须烂在你的肚子里,不能让第二人知道!”
飞锦的心里还是很不服气,只是嘴上言不由衷地答了句,“是!”
燕雲澈道:“去外面跪一个时辰,好好想清楚!”
飞锦不敢相信,她对主子这样忠心,不仅没赏反而被罚。而且是去外面跪着,这来来往往有多少人啊!她的脸还不丢光了?
这时赵莘出了声,“雲澈说我是飞锦的主子,那我能否为她说句话?”
燕雲澈显然对赵莘的善良感到担忧,“你这样宠护下面的人,总不是件好事!”
赵莘笑了,“所以呀,雲澈罚她跪一个时辰,我也罚她跪一个时辰。这才是夫唱妇随!”
飞锦傻眼了,你们夫唱妇随,能不拿她耍着玩吗?
她出去后,燕雲澈才道:“你不必这样。”
赵莘轻轻摇头,“我宁愿她恨我,也不愿让她恨你。再说了,二皇子把我找了去,你就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