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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那些刚才赌场失意的包围了赌坊老板,恨不得将那赌坊的老板生吞活剥了。整个赌坊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岳灵惜见状顿时暗觉不好。这快意赌坊可是爪哈国京城最大的赌坊,后/台毕竟强硬,否则也绝对不敢在太子脚下来做这等欺诈生意。
果然,眼见群雄激愤,那赌坊老板翘着八字胡却没有一丝惊惶。接着只听那老板冷笑道:“你们该知道我能开这快意赌坊,可不是没有依仗的。你们如果想要在这里闹事的话,我就怕你们今日连这里都走不出去。”
此话一出,原本情绪激愤的众人顿时声音低下去了不少。刚才他们只是一时冲动,的确是忘了这快意赌坊的后/台,听说这快意赌坊可是有朝中的大臣有给撑腰的。想到这里那些被快意赌坊欺诈过的赌徒顿时敢怒不敢言。
那赌坊老板见状,顿时更加嚣张。那赌坊老板当下对着岳灵惜和花非霁仰了仰脸,冷哼道:“识趣的话就将刚才那些银票交出来,本大爷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只怕你们有命赢,没命消化。”
岳灵惜闻言,唇角火锅一抹嘲讽的弧度。看来这个赌坊老板是经常在这里耀武扬威,本着有强硬的后/台就在此为所欲为,肆无忌惮。若是没有遇到她和花非霁,这个赌坊老板还能嚣张跋扈下去,可是遇到她和花非霁,那就只能任其倒霉了。
那赌坊老板说完,见岳灵惜和花非霁竟然面不改色,当下激怒道:“本爷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赌坊老板言毕,拍了拍手,立刻便从赌坊里的一间房子里走出好几个壮汉,各个浑身结实的肌肉,泛着亮闪闪的光泽,目露凶相,看起来十分不好对付。那些被赌坊讹了银子的赌徒见状,立刻只好忍气吞声快速往外溜。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这赌坊的老板后/台强硬,有一个在朝为官的后/台,除非他们是感觉活得不耐烦了才会想着和官斗。如今损失了银两只能自认倒霉,但总比性命不保要划算。
不消片刻,那些被这家赌坊诈骗了的赌徒走得一干二净。赌坊老板见状,阴冷的双眼里闪过一阵得意,他双手环胸,凝视着花非霁和岳灵惜,脸上扬起了一抹势在必行的优越感。
“你确定要动手?”花非霁唇角轻勾,一双冷眸丝毫不去凝视那些渐渐逼近他和岳灵惜的壮汉。岳灵惜双手环胸,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有花非霁在前自然不用她出手。
“快,快,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本爷好好修理一下。”赌坊老板见花非霁和岳灵惜一副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好歹他在这爪哈国的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呢,如今被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小觑,焉能不气愤?
那些壮汉早已经摩拳搓掌,此刻听到赌坊老板的吩咐,立刻向花非霁和岳灵惜袭去。两人冷笑一声,随即打了起来。那些壮汉虽然生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但是完全不是花非霁和岳灵惜的对手。
两人三两下就将那些壮汉全都撂倒了,那赌坊老板眼见不好,不及开溜便被花非霁直接踹倒了。伴随着赌坊老板的哀嚎声,花非霁和岳灵惜带着满满的战利品大步流星地出了赌坊,抬头望了眼快意赌坊的金字招牌,唇角弯弯。今天总算不需此行,而这家快意赌坊被他们这一砸场,此刻门口又来了很多上门讨债的赌徒,怕是只能关门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