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任性,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只不这次父皇也没有办法,总不至于强逼着暮倾娶她吧!”
“你该劝劝赛瑶……”
“嘿,你别说这个劝了,只因为我在父皇面前把实情据实说了一次,她差一点把我的静坤殿都给我翻了,我若再多说一句,她估计能把我的头都拧下来……”说到这里,赛瑾语气越来越低,最后摇了摇头,“这次回了璃京,我相信你有逢凶化吉的能力,只是赛瑶……”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妹妹,况且真爱无罪!”
“你到是想得开,我不是怕你伤害她,是怕她一怒之下伤害你,也不知道秦暮言给她吃什么迷魂药了……”
屈梓月低眸,秦暮言的影子萦绕在脑海,他根本不需要什么迷魂药,他本身就是。
他不像秦宇年那般的张扬,可是他的身上自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那是……
“屈梓月,我还在这呢,你想他不必想得这么出神吧……”赛瑾吃醋的发牢骚,向屈梓月翻了一个白眼,一脸苦大仇深向窗外呼喊,“苍天啊,你怎么能这么偏心,把男子的魅力独独给了暮倾了吗?”
容姨正端着茶走至窗边,瞧到赛瑾的样子一时无解,堂堂一个皇子发起牢骚来,也和常人无二般嘛!
“容姨!”屈梓月看到她手中端着茶盘,忙过去开门。
因为心里的问题解决了,心情也变得几分轻快。
“夫人,二皇子他是怎么了?你惹他不高兴了,我早就说了,夫人要好好和二皇子说话,他可是别的小姐求都求不来的金龟婿!”容姨絮絮叨叨地说着,也不管屈梓月哭笑不得的表情,满脸堆着笑对赛瑾说,“二皇子不必客气,就把这里当自个的家……”
“容姨,他平时住得可是皇宫……”
“哦,哦,你瞧瞧我老了就嘴笨了,二皇子的家当然是皇宫,这里再好,怎么比得上皇宫!”容姨放下茶,又察言观色看了半天,见屈梓月没有一点热情,只是愣站在那里,容姨气得直是摇头。
空气里有几分尴尬,赛瑾故意用余光打量着屈梓月,向着容姨抱怨,“容姨,你瞧瞧她,哪里是把我当客人,让我帮忙不说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二皇子别介意,想必夫人见了二皇子太高兴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容姨忙着给圆话,一点没发现屈梓月正在瞪着赛瑾不放。
赛瑾走至桌前端了一杯茶,含着笑问,“怎么,你家夫人很想我吗?”
“想,当然想,我家夫人经常念叨二皇子,还说在这个世上,二皇子是对她最好的人……我也劝过夫人,既然这么思念二皇子,怎么不嫁呢……”
“是啊,怎么不嫁呢?”赛瑾重复一次,可怜兮兮地望着屈梓月,心想看她这次怎么办。
容姨本是局外人,她只看到赛瑾带着两千兵马帮助屈梓月,也看到他望着屈梓月时,那种不一样的眼神,可是她哪里知道,这其中曲折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咳咳!”屈梓月假咳一声,她望了望窗外转移话题,“容姨,那些人怎么还赖在那里不走?”
容姨有些糊涂了,发觉屈梓月神色有些黯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忙着回话,“刚才我也说了,可是他们怎么也不肯走,非等夫人放话才走!”
此时的太阳正是毒辣,看到他们个个晒的脸色发白,双唇干裂,屈梓月推开门,缓步行至泉边。
“九天,带你的人走吧,以后不要再把泉水据为已有就行了!”一听到屈梓月的话,刘鲻忙磕着头说,“谢谢神仙姐姐,谢谢……”
说完,站起身来转头就准备离开,不料九天浑厚的声音响起,“给我跪下!”
刘鲻有些不解,半弯着腰走不是走站不是站地呆在那里,既然屈梓月都放话了,这九爷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想在这里跪两个时辰?
“刘爷……”
“跪下,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九天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刘鲻捂着伤口又乖乖跪到了原地。
屈梓月也纳闷了,这赛瑾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九天怕成这样?
这时,赛瑾走至屈梓月的耳边,含笑轻语,“不好意思,借了一下秦宇年的名……”
屈梓月听了恍然大悟,瞧着赛瑾一脸狡笑,屈梓月只摇摇头说,“好了,你们都走吧,我不怪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