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还是相好的关系，他经常来我这过夜。”

“近期他找过你没有？”

“找过两三回。”

“他表现的有没有和往常不一样？”

“没有吧。”

“你仔细想想，想好了再说。”

“哦，我记起来了，大约十天前吧，他来找我，我们在床上正干那个，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后，我隐约听着好像里面的人要他干一桩大买卖，具体是什么，我也没听清。不过他表现的很紧张，打电话背着我，以前没背过我。”于粉白说。

“和他通话的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吧，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好的，今天先到这里，有什么情况，我们再找你。”李涛说。

讯问完于粉白后，李涛立刻给唐倩打电话，落实厂长陈涛的事。

“陈涛现在是不是在外地学习，唐主任？”

“是的，一直在杭州学习呢，都好几个月了吧，听说要脱产学习一年呢。”唐倩说。

“哦，那他是不是有点秃头？”李涛问。

“没错，他秃顶的厉害，一副未老先衰的模样。”唐倩说。

“好的，谢谢你！”李涛。

“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唐倩问道。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你忙吧，好的，再见。”李涛挂断了电话。

李涛随即将这边的情况迅速汇报给了丁力副局长。

丁力副局长立即指示：“让吴志刚他们立刻南下杭州，务必控制陈涛！”

“是，这就安排！”李涛回答。

“你马上回来审讯这两个人，一定要固定证据。”丁力说。

“好的，我马上回去！”

李涛说。

回到局里，李涛告诉审讯室的人，马上提审陈立。

“刚把他送回去，这小子死不交待。”

“再审，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李涛说。

审讯室里，李涛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两眼直视着陈立，煞白的灯光直射着陈立。

刚开始陈立还能耗得住，大半个小时后开始显得焦躁不安，开始主动说话，李涛他们连理也不理。

一个多小时后，陈立眼睛里有绝望的身色。

“三牤子！”李涛突然一声大喝。

“到，叫我干啥？”陈立浑身一哆嗦，条件反射似的回答。

“说，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你的？”李涛逼问道。

“是，是，我不知道。”陈立还心存一份侥幸。

“你他妈的放屁，三牤子就是你！你敢说三牤子不是你？！”

“我，我。。。。。。”

“你也不想想，没有把握我会来问你，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在大屏幕上放出了在汽修行吴志刚审讯他的录像，和他在派出所里讯问于粉白的图片，还有车底的那枚手印的照片。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机会你不要，你不说我就替你说。”李涛轻松的说。

“我说，我说——”陈立崩溃了。

“你在汽修行里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我要听实话，你要逞英雄替别人扛呢，还是我替你说！”李涛厉声说。

“我说，我全说。。。。。。”

陈立颓然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