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小子银子还真不少,一共三百一十五两银子。”
“多少,才三百多两,我说尤三甲啊,你借了六爷的二百两,如今九出十三归,利上加利,也该是五百两啊,我劝你最好在今天把银子给我全还上,否则别怪我这个做同乡的不仗义。咱们走。”
等那些人走后,尤三甲狠狠的朝他们的背影吐了一口痰,然后揉了揉刚才撞伤的地方,看着自己被撕烂的衣服,心里一阵心酸。
“我说尤兄,你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呢?”
“******说谁呢……”刚回过头,尤三甲结巴道:“你…你,不是昨天的那个公子吗?”
林夕笑了笑,道:“如果尤兄不嫌弃的话,我们到前面的酒楼说话如何?”
尤三甲受宠若惊道:“好,好,小生求之不得呢……”忽然又犹豫道:“不怕兄台见笑,我身上一两银子也没有了。”
林夕笑了笑,道:“刚才的事我也看见了,如果兄台不介意的话,这五百两银票,还望兄台收下。”
尤三甲忙摇手,道:“无功不收禄,小生怎么好收各位的银子呢?”一脸坚毅的样子。
林夕还是把银票塞进了尤三甲的手里面,笑道:“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兄台,希望兄台能够相助啊。”
西楚皇宫内院。
“哎哟,我的公主啊,昨天你去了今天怎么还要去啊。”
“我说耿大人,你没看见昨天那个人多狂吗?我到是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主意?”说话的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赫然便是那个秦公子。其真名秦雯,是西楚仁义皇帝的小公主。最是喜欢结交朋友,喜欢男扮女装。
“哎哟,我的公主啊,万一皇上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啊?”
“你怕什么,你就说我们到宰相府去了,父皇一听到宰相,很是头疼啊。”说完狡猾的笑了起来。
酒楼里。
“啊,原来兄台是大汉的使臣,如次年轻就但此重任,实在令小生钦佩。”
“哈哈,我看尤兄文才不凡,怎么会没有被西楚朝廷录取呢?”
“冷兄啊,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从史相爷掌权以来,对我们读书人是丝毫不放在眼里,就是有才华的,如果没有重礼去讨个门票,你是别想中的。”
林夕惊讶道:“不会吧,史相爷位高权重,怎么会如此糊涂呢?”
尤三甲一反防刚才的破落的样子,意气风发道:“商人重利,更何况谁又会嫌自己的钱多呢?如果我们皇上还是任由史大伟如此胡闹的话,西楚灭国之日不远了。”
林夕有心试探道:“尤兄怎么会有如此看法呢?依我看西楚安定和谐,一片向荣的样子,你不会是危言耸听吧。”
尤三甲不屑道:“西楚重商,却有轻农之嫌,许多地方在闹粮晃,而朝廷却不管不问,再加上此次必然会出兵一方,胜则可以掩埋一切的矛盾,但是败了则不堪设想啊。”
林夕一听,暗自钦佩,衷心道:“尤兄,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尤兄成全。”
尤三甲将杯中之酒喝了后,道:“冷兄不说我也能猜到,是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幕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