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严文修了太宗真解,他有木道灵力,这木道灵气有解酒作用,故而今日,只有他没喝醉。
见六号考官递来腰牌,他倒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他今日是第二次来孟家讲坛,他根本就不明白讲演是什么,故而,他哪里敢去负责讲演事项。
还没等他开口,六号考官便是一头扑在了石桌上,酒劲上了头,六号考官已是昏昏睡过去了。
“呼、呼……”后花园中,不一会,便是响起了鼾声。
从桌上拿起六号考官的腰牌,严文当真是醉了,他可真没想到十大考官喝起酒来不讲道理,一个个会醉成这鬼样子。
吸了吸鼻子,严文抬眼望了望天边,只见此刻,太阳已西斜。
通红的落日,垂在西方天空,马上,太阳就要落山。
手握腰牌,严文打了个哈欠,他虽没大醉,但也微醺,如今,他脑子也不甚清醒。从椅子上起了身,思虑罢,他只得是先回前堂再说了。
出了长亭,他朝着前堂去了,还没等他走几步,只见他迎面方向走来了一熟人,来人正是起文昌,讲坛执事。讲演即将开始,起文昌乃是来通知十大书魂的,讲演上的好些东西,还需十大书魂定夺。
“起兄,你来的正是时候……”
见起文昌,严文笑着开了口,手握腰牌,他大步走到了起文昌身边。
“严兄,众位大人是怎么了?他们怎么都喝醉了?”来到长亭外,起文昌亦是看见了十大书魂,见他们昏沉睡着,起文昌带着几分诧异问了他。
“他们都喝多了,你来的正好,快快派人来唤醒他们……”
严文并不想负责什么讲演,故而,他准备与起文昌一起唤醒众位书魂大师。
听了严文的话,起文昌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听他开口道:“严兄,众位大师都是魂体,酒劲入了他们魂身,寻常解酒药是唤不醒他们的,我可没法子。”
起文昌来到孟家讲坛十年,这还是他第二次看见书魂大师们喝醉,今日,他可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起兄,大师给我了一块腰牌,他说让我帮你处理讲演之事,你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从袖中拿出腰牌,严文递了过去,如今他也算孟家人,帮着做些事他也愿意。
“严兄,这是六长老的腰牌吧!见腰牌,如见长老,若我没猜错,六长老应该是把讲演的事情托付给你了吧!”起文昌可不傻,他可不会被严文骗到,讲演可不是小事,他可不敢负责讲演的事项,若是出了差错,他可是要倒大霉的。
见起文昌没上当,他倒是有些尴尬了,他清了清嗓子,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严兄,讲演的事,一起照旧,你看如何?既然众位长老将事情托付给了你,那自现在起,你便是我孟家讲坛的代长老,长老大人,请您和我去前堂……”
说话间,起文昌将一张纸张递给了严文,只见上面写着:封神传。
今夜的讲演,便是以《封神传》为题,此乃,大明崇文书坛的推荐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