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人都知道凌潇为人虽然公正无私,却不喜与人攀交,更不喜礼数束缚。龙震倡也是不曾怪罪他,更是他默许凌潇可以不受礼数拘束,可这真的是他的本性、还是表面如此?答案也就只有他与龙天绝知道。
“免礼!凌爱卿,这人是怎么回事?”龙震倡问道。
凌潇让属下强将此人的头抬起来,居然与凤锡丞一模一样,凌潇撕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展露出其普通无奇的一张脸。
凌潇道:“启禀皇上,微臣见此人鬼鬼祟祟想要混出城,又是低着头以发遮面,一副见不得人之样,便将其拦截住。不想居然与平阳侯凤侯爷长得别无二致,凤侯爷绝对不可能会如此狼狈,便知道此事定然有诡异。”
凌潇说得滴水不漏,而他又是出了名的正直之人,表面从不与朝中哪位大臣、皇子走得近,所以他说的话是极为信服力的,至少龙震倡是绝对信任他。
“父皇,如此说来应该就是此人假冒平阳侯谋害五皇弟了,不然就是借平阳侯一百个胆都不会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来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更是可以说明了,儿臣与五臣弟各自的说词为何反差如此大。”
龙天绝适时说道,这么说便也是给他与龙金予留有一层表皮没有撕破,若不是言医正被暗算了,此事也就不会如此轻巧。若是龙金予还是不识相的不依不挠,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请求皇上还微臣一个公道。”凤锡丞心中大喜,以为捉到的人正是假冒他之人,自己可以洗刷不白之冤了。
“大胆贼人,还不快从实招来。”龙震倡是彻底相信龙天绝的说法了,依他所想凤锡丞确实是不可能愚蠢到这种地步。
龙金予心里堵住了一口气,可是如今大势已去,他的计划落空了。他明明派出那么多死士却还是拦不住龙天绝,连神秘人都亲自出手了。
想到神秘人,龙金予心头便来气,是神秘人给他出了这个主意的,还明确地告诉他以凤锡丞之事便可以拿到解药。所以他才会用这种粗劣的方法铤而走险,先是陷害了凤锡丞,待拿到解药,才以原本假冒凤锡丞的人为他脱罪。
可是,龙金予万万没有想到龙天绝也是想到同样的脱罪方法,找来一人易容成凤锡丞的模样,他与神秘人都算漏了这一招。
“到底是谁让你假扮平阳侯并陷害他的?”龙天绝笑意深深,恐怕要让龙金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有些无趣,他似若无意的看了站在龙金予旁边的龙景韵一眼。
“皇上饶命、太子饶命,是、是四皇子殿下让奴才这么做的。”假凤锡丞面对这般阵势吓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哆哆嗦嗦才说出龙景韵之名。
龙景韵怔住了,这关他何事?怎么扯到他身上了?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当真是躺着也中招,居然陷害他。
龙金予气得肺都要爆炸了,他当然知道此事与龙景韵无关了,他甚至也没有告诉龙景韵,可恶!分明就是要挑拨他与龙景韵的关系。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就是害谁,也不可能害五皇弟,请父皇明鉴!”龙景韵反应过来后便跪下,为自己辩驳,火大啊!他可真是太冤了,心里愤愤不平,也是有些恼龙金予的,他与龙天绝之间斗法,不明所以就牵扯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