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陕连夜准备一应事物,马上要见到天下权势最大的人,赵令陕奇怪的感觉自己精神似乎好了许多。晚上觉睡的也还算好。第二日,头仍然很疼,胸口也压抑得厉害,但比昨晚情形,还是有些好转。这也许是个好信号。一切难关都能过去。
天刚刚亮,赵令陕就起身乘轿离府向衙门赶去。走到半路上,冤家路窄,碰到了王家的轿子。赵令陕命令轿夫让让,不用在这种时候和王守澄较劲。
王守澄命令轿夫让让,不要和赵令陕在这种小事上较劲。结果两边轿子都不动。最后赵令陕命令下了轿,王守澄也下了轿。两个人相视一笑,抱拳打招呼。然后互相邀请一起步行向知府衙门。
两个人先是有些尴尬都不说话,后来聊些家常。很快走到衙门大门那里,王守澄突然毫无征兆的说了一句:“还是你们赵家厉害。囤粮一战,我们王家资金已经断了。今日开始,我们王家,将以市面价格的七成,开始无限量抛售粮食。”
赵令陕听到这一句,手脚立时冰冷。仿佛被人用冷水桶,从头顶浇下。不料王守澄突然哈哈笑着说:“赵兄脸色有些难看,是不是身体不好?”
赵令陕立即道:“无大碍。你不过是缺少点流动资金,以其低价抛售和银子过不去,不如先卖给我们赵家。”
王守澄闻言立即哈哈大笑,说道:“五万两,你们赵家接的起吗?”
赵令陕表情瞬间突然严肃,喂喂点了点头,进到衙门内后,向衙役借了纸笔,写了一张条子,上面写明五万买王家粮食。赵家此时账面上,只有三万多两白银。
王守澄大笑着说道:“赵兄痛快!不过我想再多卖十万两,这样手头就更宽裕些,赵兄你看……”
赵令陕立即拿过条子,在下面又写道:“追加十万两银子,价格同上。”然后交给王守澄。
王守澄也不接条子,说:“那我再抛二十万两粮食,赵兄还接吗?”
赵令陕手开始颤抖起来,脸色苍白,手微微颤抖,突然沉声怒道:“你到底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