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还不服气!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张逸修哽着脖子带着些坚定地反问胡莞莞。
胡莞莞垂了头,再也不看张逸修,只淡淡地回了一句:“张大人说得有理!小女子确实没有教养!”
“你!……”胡莞莞如此轻描淡写地应和,比直面反驳更加让张逸修觉得心里颇不是滋味。
静默……无言……
灯光之下,低着头看书胡莞莞美的摄人心魄,张逸修呼吸一滞,心里有一股说不清楚的异样思绪。
“怪不得……怪不得,韩昆那家伙会派这女人来服侍自己呢?要美貌有美貌,要气质有气质,要个性有个性,果真是大手笔?长不大自己居然在他们的心里这般重要,这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还精心为自己准备一个美人计,果真是煞费苦心呀!……”
张逸修拧紧眉头,不发一言地思索和归纳这些事情的联系。
往前走了几步,张逸修在胡莞莞的面前停住……
一道黑影下来,正好挡住了胡莞莞眼前的光线,胡莞莞的眼睛一眯,无奈的吐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高大的张逸修,无言以对……
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就这般毫无防备的撞进了张逸修的心底。
看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张逸修呼吸一滞,竟有一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不知道高贵的张大人……对小女子有何贵教?”
胡莞莞用双手托住下巴,扑扇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张逸修往后退了一步,微微眯了眯眼,平复心里的杂乱无章的想法,这才出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任务应该是服侍我的吧?”
胡莞莞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对呀!张大人猜的一点都没有错。”
“那就好!”张逸修得意的笑了一声,继续道:“既然如此――没有我的吩咐,这屋子里哪有你坐的地方?”
胡莞莞无语了,简直就是一个幼稚到要命孩子。
胡莞莞无奈地放下手里的《史记》,站起身子来道:“是……张大人说得对!是我太放肆了!”
张逸修眉头一挑,有些许的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张逸修起身往前边走了几步,走到案边,从桌上的笔筒里拿出一只上好的羊毫毛笔拿在手里道:
“以后给我记住了,我是主,你是仆。只有我站在你就不许坐着,即便我坐着了,你也不许坐着。”
“是……我知道了!”胡莞莞无语地应道。
“还站那里干什么?我要练习书法了!你还不快过来帮我研墨。……”张逸修故意得意吩咐道。
“好勒!……小的知道了!这就马上过来了。……”胡莞莞一愣,无语的苦笑一声道。
得……反正自己也就是这么一个为奴为婢的命。
胡莞莞认命地快步上前,慢慢悠悠地研起墨来。
“你没吃饭呀!这么慢,要到什么时候我才写字呀!”
胡莞莞不接话,只是默默加快了手里研墨的动作。
“你急魂呀!这墨水怎么可能磨的均匀?”
胡莞莞眼睛一翻,有些无语,却任旧认命地放慢了一些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