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将军。”
何意派人去请陈宇阳等人,微笑看着刚才几个嘲笑赫连曼秋的军卒:“各位,既然是我家少将军有请,各位不可驳了我家少将军的薄面,请吧。”
几个军卒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笑道:“既然是少将军盛情,小人们就多多叨扰了。”
“请。”
赫连曼秋等人一路向得意楼行驶过去,到得意楼时,陈宇阳先到在外面迎接。
“少将军,末将拜见少将军。”
陈宇阳和栾城单膝跪地,恭敬地跪在马车前施礼,深深低下头去。
“请起,陈叔叔,栾叔叔,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回少将军,其他的人还没有到,末将先在此迎接少将军,请少将军先入座。”
陈宇阳和栾城起身,亲手将赫连曼秋连同轮椅从马车中抬了出来,二人把赫连曼秋一路从得意楼外抬到楼上。
甘予玄部下的几个调皮军卒,也被何意伸手请上了楼,他们几个人此时都紧张起来。
虽然他们不曾把赫连擎宇如此年幼秀美的少年发放在眼中,军州的诸多传言,他们以为过于夸张,颇多溢美之词,和事实相去甚远。但是赫连擎宇毕竟是将门之子,被甘予玄当众承认是少将军的身份。
即便并非如此,赫连擎宇的身份也比这些人要高贵的多,乃是将门之后,官宦世家子弟。
陈宇阳等赫连山手下的心腹大将,北境谁会不知他们的大名,见到这些威名赫赫的大将们,在赫连擎宇这位少年面前如此恭敬有礼,几个兵卒都不由得收敛起来,神色间也恭敬了很多。
“报,丁将军到。”
“报,施校尉到。”
两声悠长的通报,从楼下传来,楼梯声音响起,沉重的脚步从楼梯下走了上来。
“各位请坐,都请坐。”
赫连曼秋笑得春风和煦,招呼几个军卒坐下,几个军卒闪目看到陈宇阳和栾城都站在赫连曼秋身边,如何敢坐下去。
“不敢,在少将军面前,如何有小人等的座位。”
“陈叔叔,栾叔叔,你们坐。”
“是,谢少将军。”
陈宇阳和栾城坐了下去,几个军卒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坐下。
“末将拜见少将军。”
丁子阳和施恩走上来,撩衣单膝跪地,向赫连曼秋施礼。刚才他们都得到了消息,今日少将军在街头受辱,主上出面呵斥了部下意欲责罚,少将军跪地求情,如今又在得意楼要宴请那几个嘲笑冒犯少将军的军卒。
他们当着这些军卒的面前,当然要对赫连曼秋表示出十分的恭敬顺从。
“请起,两位伯父过来请坐。”
赫连曼秋扶额,这几位大将是商量好了吗?
“谢少将军。”
“几位兄弟请坐,莫要客气,我这个人一向不拘礼节,今日在这里宴请几位。我请来几位伯父和叔父作陪,几位莫要嫌轻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