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得赵兴一脸严肃,只好诺诺地退到赵兴身后。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一来就被人摆了下马威”赵兴在心里叹口气。
“表兄言重了!”赵兴不急不缓地说道:“此次我母子回m-n叨扰,实因世道艰辛,前来暂避一年半载,并无与诸位兄长抢夺家产的念头。我赵兴在此承诺,在李家庄栖身最长不过三年,三年之后必另谋去处。同时,在李家庄三年中的一应开支用度,包括田地出产折算成钱粮,赵兴在三年期满时必十倍偿还!”
“此话当真?!”李进帮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他实在有些不相信刚才赵兴所说的话。
“表兄如若不信,可当着庄主之面签下契约!”赵兴神s-坚定地答道。
“你凭什么偿还?”一脸不屑的李进帮诘问道。
“凭我的实力和头脑!”赵兴没有兴趣跟面前这根“废柴”解释,冷静决绝地说道。
“哼,说大话的人我也见过一二,却不曾见到如此大言不惭之人。”李进帮挖苦着说道。
“我再大言不惭,总好过某些当着家主之面,叫嚣要分家产的人!”赵兴满脸鄙夷。
“你!……”李进帮被呛白地说不出话来,原本苍白的一张脸,瞬间变成了难看的猪肝s。
话说道这份上,满屋子的人也不好再cha什么话了。静,令人有些窒息的安静,厅中的人们各怀心思,至于到底在想着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看到众人之中只有李进帮和李进思两个嘴角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自己老子给拽住了。许婉婷一脸关切地看着赵兴,却n-ng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朝小美nv多看。
赵兴在心里对自己说:“哼,三年之后,黄巾起义(公元一八四年,那时候,我才不愿意呆在这外有边患、内有民1u-n的上党郡,怎么也要找个安全的去处呆着!再说,凭自己的本事和阅历,在1u-n哄哄的东汉末年怎么也能ho;n个出人头地,掀起一片风起云涌来!”
“等我展起来之后,看我不把你们这帮‘孝子贤孙’整的服服帖帖!”赵兴心里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