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始终没有打通金坛体内的玄关,他更是焦急。忽然背后一股暖风吹来,双掌间猛然一热,他确定金坛的关口注入了他的真气。准确的说是注入了范退思的真力,他猛然一惊,见脸色苍白的范退思提着竹仗,单膝跪地,左掌拍他后背。
小二大喊:“大哥”,范退思:“莫停”。紧接着范退思调动三股真气如浪潮一般推向小二的后背。金坛闷哼一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小二:“成啦”。金坛侧目一看也顾不得礼仪,冲范退思:“先生,貂蝉姑娘有危险”。
范退思:“猜到了”。金坛:“被唐州那厮”,他猛烈的咳嗽起来。范退思:“抓走了”?金坛:“不,不,不”他号称金口落玉坛,却记得不知从何说起。范退思:“不着急,慢慢说”。
金坛拿起荆钗,递到范退思手里。
范退思:“上面有胭脂气,她深夜化妆所为何事”?金坛:“拜月”。范退思:“因何拜月”?金坛:“为了救你,情愿送死”。范退思:“貂蝉拜月是为了我”?金坛:“不全是,她怕唐州追杀你,答应唐州要求委身下嫁董卓”。
范退思:“什么时候”?金坛:“一日之限,我方才想要救他,才受了重伤,恐怕唐州的迎亲队已经到了”。范退思握着荆钗愣在当地,金坛:“先生,看得出来她对你情深意重”。范退思:“嗯”。金坛:“你呢”?
范退思:“我不能失去她”。金坛:“功力恢复几成”?范退思:“四成”。金坛:“够了,能吐真言,能运道法”。范退思:“等着我”。说完,撕掉外衣,露出贴身的七彩道袍,那是张角封他的法衣,虽贵为教主,大仇未报,当然不会更换。
小二一句话也没说,替范退思整理好头发,收拾停当。范退思:“等我”。金坛:“整个园子都是唐州的杀手”。他话未说完,范退思便出了地窖,落在假山之上。他向远方瞥见后院内张灯结彩,烛影摇红。
范退思:“唐州已经到了”。他动用神念,感知周围的杀手。后墙两人,桥上四人,凉亭十人,花圃六人,暖阁七人。再向前,他隐隐约约觉得貂蝉的别院外侧全是人。范退思身形如梭,飞到后墙角。
竹杖出手无风,从两武士的腰间,横穿另一武士的肋下。他一抖竹杖,下一刻飞跃湖岸,从桥底飞跃,单掌啪啪啪啪脆响了四下,四武士脖颈骨皆断,闷哼整齐的向后倒下。范退思竹仗横施,四个身躯,碰触竹仗,然后范退思将竹仗入木桥底,四人无声着桥。
范退思再到暖阁外,手中一探三粒鹅卵石,身飞半空,急点三武士。三人咽喉被击碎,他竹仗点地,第二次跃起,抓住三人后衣领,缓缓放入一旁。散落在花圃的十武士,在搜寻他的踪迹。饭退思算好方位,足踏七星步,飞入花圃。
他向左一踏,捏断哪武士的后椎骨。右边一纵,连出两竹仗,仗头插入两武士的口中。他轻若鬼魅,东西涤荡,十武士悄无声息的殒命花间。从他出假山,几下兔起鹘落,歼灭重武士,方位拿捏之准,计算如此之精,堪称绝妙。
这批武士并非全是泛泛之辈,凉亭上居中而战的那位,虽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但身经百战的经验告诉他,危险正在靠近。他低声喊:“阿三,阿二”。却见两人充耳不闻,他向后一退,是谁?只见两人咕咚一声,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