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畴:“我有一计,我军不伤百姓分毫,围困他的营地,就是用口水也能淹没他”。鲜于银心道:“一派胡言,这是阵前冲锋,你小子根本不懂用武”。
他本想开口,鲜于辅一把握住他手臂。刘虞:“公孙瓒到了何处”?田畴:“探马禀报,离城外十里安营扎寨”。刘虞:“他做何动作”?齐周:“且见探子回来”。他话音一落,大门应声而开。
那探子跪地施礼道:“公孙瓒有的兵马去抢州郡的百姓了,只剩不到三千骑兵”!刘虞:“你当我不敢出兵,本侯爷偏给你来个十面埋伏,来人,集结兵士。”他军令一下,整个幽州城顷刻沸腾,城门大开。
门下如蚂蚁一般的兵士在聚集,不到一刻钟,十万步兵,门下候命。鲜于银、鲜于辅跨战马提长枪分列阵前。刘虞同四位文臣,站在城楼。他腰悬佩剑,遥望公孙瓒的营地,剑锋所指空中:“给我围了他的营地,不可伤百姓一人”。
两兄弟拨转马头,大军三千、五千一队,或纵或横,缓缓而行。难民营的百姓无不拍手称赞,震地山呼。公孙瓒冲赵云、田楷、单经、严刚四将道:“按兵不动,任凭他们围困”。田楷:“单看他行军,刘虞必败”。
鲜于银、鲜于辅引军将公孙瓒的大营方圆三里包围,有大力军汉,出口污言秽语,大骂公孙瓒倒行逆施,擅起刀兵,骚扰幽州的民众,抢劫鲜卑、乌桓等匈奴的财粮。昔日的白马义从,实则人人得而诛之。
两兵骂的兴起,滔滔不绝,舌灿莲花,直骂道日落西山,方才禁声。刘虞站城楼,心中得意。他冲四官员道:“人说公孙瓒极重名声,倒也知廉耻”。阎柔:“何不一把火烧了他的营地”?
刘虞:“他营地驻扎在坡地上,岂不会牵连我的好百姓”?
阎柔:“不若深夜屠了他的骑兵”。刘虞:“将士们一日劳顿,暂且鸣金收兵,回城修整,明日再震慑一番,这厮不堪众口,定会撤兵”。齐周:“********,他是一头猛兽,焉能得势而放”?刘虞:“收兵”!
鲜于银、鲜于辅正挑起火把,守于营外,突然听到几声清脆的响声,二人无比纳罕,但那几声响的确是收兵的信号。大雪纷纷,二将统兵十万,隆隆踩在雪地,疾步走向幽州城。公孙瓒一望四将,举起佩剑,斩断书案一角道:“今夜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