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娜面色羞红的捧着胸脯,颤颤巍巍的花白堪比珠穆朗玛峰一般高耸,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如果有哪个幸运的男人能够征服这座高峰,说是不枉此生也不为过。
真是想不到,一月前心目里那个文文静静的少年,居然变得这么好色,他居然还把自己抱在怀里,这就算了,还用胸膛顶着自己羞人的地方!真是,真太可恶了!
其实美丽的琴瑟仙女娑娜,真的是错怪我们纯洁有爱又善良的吴文胥同学了,因为她那36e的神器根本无须拥抱,给她个人怕是都能被窒息而死,何况是这个被誉为祖国新一代花朵的大好青年。
娑娜气的连连跺脚,她很想用身边的飞琴对少年弹奏一首一曲,让他跳舞,最好跳的手脚抽筋筋疲力尽。可当她又见到少年转身擦拭鼻血的窘迫摸样时,心中的羞怒又化为了笑意,这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美人如诗黛如画,您的美丽犹如毒药,让我大脑都感到了深深窒息,要知道,大脑是精神力的容器,脑部中毒,自然就精神错乱咯。”吴文胥转过了身,嘴角一抹邪笑。
娑娜在lol中就一直是自己的梦中情人,此时能够亲密接触,实在倍感满足。
少年却没注意,他无形之间,性格似乎改变了许多,特别刑场事件后,似乎很难再找到当初稚嫩的影子。
娑娜愤愤地咬着粉唇,又是对吴文胥丢了个白眼。
这家伙明明是在非礼自己,却还有条有理,非礼的名正言顺,搞得好像错不在他,反而到了自己头上!真是坏蛋,从来见到过像他这样坏得人。
我这是怎么了,要换做平时早就让他手脚抽筋了!可奇怪的是,自己,貌似并不反感他的侵犯啊?而且听见的赞美,心理竟隐隐还有甜蜜。
娑娜心乱如麻,索性不再想了,看着这相貌平凡而且连性格也变得邪恶无比的诡异少年,心中实在生不起一丝脾气,她深深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道:“你快走吧,一直北上,下方的莫格罗关隘已经被德玛西亚封锁,往上走,你可以投靠皮尔特沃夫,力争一块无主之地,我劝你最好…永远也别再回来了。”
皮尔特沃夫?无主之地?吴文胥暗暗点头,自己好歹在战争学院图书馆泡了许久,这地方还是听说过得,那个地方号称和平之都,又名科技之城。
“为什么要帮我?”吴文胥目光闪动,他紧紧的盯着眼前少女。
“因为,我觉得你不该如此平庸的死去。”娑娜的回答十分简洁,只是简洁之中,又带着无法平息的铿锵。
见少女宛如清泉般纯净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杂质,吴文胥忽然嘿嘿一笑,他看向北方,目色深邃而悠远,还有些沧桑的意蕴。
破罐子已经破摔,既然自己是一个恶人了,那么更邪恶又将如何?
“有客独冥远,径然无所适。”吴文胥喃声自语,痴痴的看着北方,眼中一片迷惘。
少年失神的模样,却让娑娜不由得一阵心痛。
不知何时,天边刮起一股寒冷的北风,那是来自铁脊山脉的寒流。
娑娜静静的站在寒风中,柔弱而绝美,倾国而倾城,碧绿的丝带疯狂乱舞,吹乱了佳人流苏,显得十分迷离,看着她薄如蝉翼的衣裳,吴文胥心中忽然泛起一股柔情。
他脱下了自己外衣,在娑娜的惊愕目光下,径直披在了她的身上。
“娑娜小姐,我还会回来的,那一刻,我将彻底撕碎虚伪的和平,君临瓦洛兰!”嗅着鼻间香风,吴文胥看向娑娜的眼神,竟罕见无比的温柔。
见到少年眼中的真挚坚定与柔情,这疯子般的言论,娑娜竟不觉得他是在吹嘘,而是心中很暖,原来这种东西,就叫做温暖吗?
她的心脏狠狠怵动,眼眸里竟滚出了晶莹泪珠。
娑娜是个孤儿,自由无依无靠,甚至还是个哑巴,小时候经常被人欺凌,直至有一天,她被一个名为乐斯塔拉·布维尔的德玛西亚贵妇收养了。
在别人眼中她的养母是慈善和蔼的,但是她知道,那只是赤裸裸的剥削,剥削自己对琴的天赋,自己只是她为了彰显尊贵的玩物,她从未有一天感受到真情。
所以,她很孤独,却又善良,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
魔腾不愧是玩弄人心的高手,算准时间,见吴文胥帅酷结束了,立刻桀桀的怪笑着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眨眼间,少年身体便被一片朦胧的黑雾包裹,只剩下脸庞还暴露在空气中。
“我走,唔……”
亭亭玉立的温婉美人,在吴文胥错愕的目光下,忽然轻轻踮起脚尖,那圣洁如天使的娇靥面庞,也变的犹如山中温泉般,滚烫却温暖着心灵。
唇间,泛起一阵炽热而令人心动的奇异感触,还有几丝咸咸的味道,吴文胥闭起了眼,彻底迷醉。
不知过了多久,黑雾终于动了,天地漆黑,交叉的蝙蝠吱吱怪笑,而当黑暗褪去后,这片草坪上再也没了少年的身影,只剩一个绝美而哀愁的女子。
“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北上何其凶险,少年此行,必将九死一生。
弯月之下,响起了一阵令人摄魂动魄的琴声,音若仙灵附体,时而欢快明洁,时而悲恸催人落泪,琴声中,充斥了浓郁的思念与不舍之情,仿佛能穿越时光,达到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