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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被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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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坐在后山的墓葬里,靠着一块墓碑的后面坐着。archer不知隐藏在何处。saber刚刚找到了自己主人下到地下空间的甬道,正穿梭其中。地下空间内的高台之上,士郎刚刚开眼,远坂与塞拉分开,刚刚和caster相斗起来。而在高台下的地面上,rider的呼吸很是微弱,她的手像是蜗牛一样,缓慢的伸到背后,勉强够到了那柄将她钉在地上的魔剑,她想把她拔出来,但是手刚碰到,她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手臂猛地飞开了。狠狠的打在地上,随后,她再度伸手,向那柄曾经割下她首级的宝具……

所有人都在专注着自己的事情,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什么改变,没有哪怕一个人注意到高台的阵心之上,间桐樱所处的地方,脚下的黑色之岚像是噬人的黑洞,发出无以伦比的吸力。

它们非常饥渴,非常难耐,它们就像是无底洞一样难以填满,它们发出自己的手臂要拉来任何可以填充的东西。

忽然,它们感受到了,在这个地方,在上面,有股难以想象的美味。

强大的灵之魔力。

这怎么能够放过呢,兽群们发出了欢呼。它们的身上有股类似反重力的吸力,要将它吸过来,吃进肚子里。

原本已经要往另一个方向移动的魔力被这股力量吸住了,它们艰难的移动,但是却像是被套上了绳索,无法前行半点,反而在倒退,最后,它们一点一点的穿过地面,经过石头与泥巴的山体表面,一点一点的穿过了地下。

但是这一点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只有一个人事先知道了这一点,所以他一直抬着头看着地下空间内漆黑的天盖。

然后,他注视着那股无形的魔力,任谁都看不见,他却好像能够清晰的看到的那股无色的灵之魔力缓缓落下,对着这个地下空间,那个平台的位置移动。

它们直直的落入了阵心,那个间桐樱所处位置的石台……

间桐樱脚下的黑暗猛然爆发。

“塞拉?冯?艾因兹贝伦,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小姐依莉雅斯菲尔,你知道了吗?”第一次见到小姐的时候,老仆人向她说。

“啊,仆人不是有很多吗,为什么要突然换她啊,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小主人看着老仆人,她的目光不怎么友好。

“不是的”白发苍苍的老仆向她鞠了一躬:“小姐也已十五岁了,根据族长大人的命令,要给小姐选择一名专属的仆人。请放心,虽然是位新人,但是塞拉是非常合适的人选。”

“算了,随便吧”女孩转过了身子。

这就是她和小姐的第一次见面,她既没有和小姐说上话,小姐也没有看她。

那个眼睛几乎已经看不见的老仆人到底是人类还是和她一样是人造人呢,不知道,不过,在那个地方呆了几天之后,她觉得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那时候会那么想,大概是刚刚被制造出来,所以还带着点迷茫吧。

当时,她毫无疑问,没有异议的接受了。

因为在前一天晚上,她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就被那么告知了。

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她在营养槽里的时候,就被输入那样的设定了。她从孕育到出生都带着要服侍小姐的指令……

脚下使用魔力,让不适合强度运动的自己能够高高的跳起来,同时收起盾牌,躲开那飞腾的魔怪。那庞大的屏障根本就不能长时间维持,只能短时间维持,刚刚只不过使用了一小会儿,就已经消耗了三分之一的魔力了,如果不是艾因兹贝伦的技术优秀,以及这个制造出来的身体很强,恐怕她现在已经成为人干了吧。

人在空中,她抬起了右手,左手托住手肘,对着地面上的那个魔影之源运作着魔力。

塞拉的掌心发出一阵光来,悦耳清脆的相声中,上百发的魔力弹对着间桐樱的所在地狂暴的奔袭,好像脱膛的炮弹。

这次塞拉没有让它们集中对着樱的位置进行轰击,虽是一同攻击,但是她将魔弹分散开来。它们有的在前,有的在后,有的在后,有的偏左,有的向右,甚至于上下都有。总之是四面八方,接连不绝。

只是,那数量繁多的魔弹却没有一颗击中樱,它们要么在樱的前面很远的地方还没有到达,要么是在她左右上方穿了过去,已经错过了她,总之没有一个擦到边的。不过,如果曾经在艾因兹贝伦城堡观战的话,就会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由于是依莉雅所作出的不成熟作品,它在攻击力方面无法做到极致的破坏,魔力消耗方面也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但是这种分散性的攻击经过塞拉的思考,想到了一种可以让人无法防御的牢笼式破坏方式。

将自己的魔力分散放出,但是要保持一定的密度,把魔弹发射到敌人的身边,只要其中一个爆炸,就会引发连锁反应,让其他的一同爆炸,好像连环暴雷的模式。

瞬间及至,对魔力达到b的rider可说是除了saber之外对魔力最高的英灵了,但是,在面对塞拉的魔弹之时,受到了连环的引爆,受了点擦伤。

英灵的防御能力尚且如此,普通的人类又怎么能抵抗的住呢。或许间桐樱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类的范畴,但是面对如此的攻击,她一定会被炸的连渣子都不剩。

怀着这样的想法,塞拉眼看着樱身后的其中一个魔力球变成了闪光,然后其他的球体一同发出光来,瞬间化作了白亮耀眼的光团,跟它相比,身材微小间桐樱立刻被它吞噬了。

不过,看到这幅画面,塞拉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轻松,反而皱起了眉头,神情凝重。她姿态优雅的落到了地上。不多时,光亮消失,塞拉看到烟雾弥漫之中,看到了间桐樱的身影。

一道黑色的防御处在她所在的位置,表面看起来很是明亮,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黑球。不过这个黑球也不是完整的。原本攻击她们的湿滑泥质在爆炸要袭击到樱的瞬间收了回来,变成了硬壳,成了一面绝佳的盾牌。此刻,它们缠在了一起,上面满是破洞。三百六十度,每个区域都有破损,或是小小的空洞,或是薄了一块,有些地方的泥质已经破掉,化作了腐烂的泥水流淌下来,竟像是受伤后留下的血液。

它们把间桐樱包裹在里面,保护着她,刚刚爆炸的冲击波这黑色的物质所吸收,虽然它们自身看起来是受到了损伤,到处都是漏洞。但是樱却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爆炸的风压都没有感觉到。

攻守兼备,而且可以任意的变换姿态吗……塞拉的眼睛眯了眯,跳的远了一些,准备再度攻击。

但是黑色的泥球幻化了,它们变成了一道长大的泥之流,好像突然出现的瀑布,轰的一下对着塞拉的方向冲了过去。

好在提前理解了那泥质是可以变换姿态进行攻击和防御的,所以塞拉见到它新形态的攻势时,并不慌张,而是再度抬起了左手,使出了黄金罗盘……

“欢迎您回来,小姐”躬身站在小姐的面前。

“啊”只是,小姐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精神,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因为亲手了结了十年的一切吗,一直以那个为目标的依莉雅斯菲尔此刻处于某种空虚的状态吗?

看着小姐很是沉寂,同时也显得有些疑问的脸时,塞拉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之后,她听着小姐说了出行得到的结果。

卫宫切嗣,那个上届的胜利者,在最后关头背叛艾因兹贝伦,杀掉妻子,弃女儿不顾的那个男人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塞拉无法想象小主人此刻的感受,但是从那充满悲哀的脸上还是能够感觉到她的感情。

“塞拉”突然,小主人叫着她的名字,她的眼神有些昏暗。

“小姐”她等待着小姐的话。

“接下来,我该干些什么呢?”一直以来,从来没有过疑问的小主人突然向她询问起来。

塞拉迟疑了,她从来都是对于小姐的命令去执行,按照小姐的命令去做而已,被这样问到问题还是头一次。她既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够让小主人得到答案。

“是吗,你也不知道啊”听着仆人的沉默,小女孩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地面:“切嗣死了,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这个城市里收养了一个孩子生活了五年,然后就死了,什么特别的也没有。本来还以为这一次圣杯还会把机会给他的,但是没想到却不是这样。”

听着小主人的话语,塞拉能做的只有低垂着头。

啊,小女孩的迷茫也是应该的。

曾经的约定被破坏,孤独的生活了那么多年,忍受了何种的苦难,有谁知道。如果曾经没有过还好,但是曾经拥有过幸福,后来又突然失去,而且还是被自己一直喜爱的父亲所夺走的。

一声不吭,但是她的心中怎么会没有恨。

所以才对要参加圣杯之战没有任何的反抗,经过训练,忍受痛苦,接受折磨,艰难的穿过废弃的尸堆和魔兽森林……艾因兹贝伦一族一直被冰雪所隐藏,而他们的人性也被那常年寒冷的气候所冰冻,而这样的一族人所制造出来的训练,是何等的恐怖自然不用提。

但是经历过这一切之后,依莉雅突然发现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不见了。

可笑啊,如果站在小主人的角度的话,塞拉一定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那个时候的约定,双方相互定下的契约,你一点都没有提及就破坏了。

曾经的亲情,变作了空荡荡的房间。房间里被人搬走扔掉的各种各样的装饰,以及母亲的死讯和叛徒的名号……约定的不是这个,曾经定下来的约定是要你回来。妈妈说过她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会是永远的离别。但是至少,你应该回来。

但是没有,没有。

卫宫切嗣毫不犹豫的背叛了一切,之后,老老实实的在万里之外的一个镇子里面苟活。

好吧,这也无所谓,至少,这也给了依莉雅一颗复仇的心,以及活下去的坚强意志,以向卫宫切嗣复仇,亲口质问她为目标,以此为目标前进。

但是,准备好一切,带着最强的servant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就在小女孩在复仇之路上一步一步迈进的时候,他却无声无息的死去了。

得知了这一结果的小女孩,该如何是好呢。

你背叛了之后,安安生生的活着,之后,安安生生的死去了。

你退出了,可是我呢。

以你为目标,以你为动力,以你为活下去的一切,你突然死去了,这让依莉雅该身处何处,你退下去了,但是她又该退到哪里去?

是这次艾因兹贝伦的小圣杯,身体已经被改造的面目全非,带着servant来决战,无论成败如何,都会死去,只为了能够和要复仇的目标,和父亲见一面依莉雅,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塞拉看着小女孩似乎在思索的脸,心中充满了对卫宫切嗣的憎恨。

“小……”

“咔哒”一声,门开了,两人闻声看去,却是利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热茶和刚刚烘出来的点心。

“依莉雅,回来很冷了,需要的是这”利兹还是不能很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只要看着依莉雅,她的脸上就会带着笑容,语调磕巴但不显得僵硬:“塞拉,少见的忘事呢。”

“唔……”塞拉无言以对,确实,平时对于小姐的饮食方面,确实都是自己打点的。而且她说的也对,这里的冬天虽然不如艾因兹贝伦,但是在外面走了一夜,也需要些热量啊。

“利兹……”依莉雅结果了她递来的热茶,却没有喝,而是看着利兹的脸静静的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昏暗的眼里闪过一丝色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小主人对塞拉说道:“可以了,下面考虑一下别的事情吧,这一次我没有得到任何情报,远坂和间桐的人一定会参加。而其他的人,城市的西边有异常的魔力,大概也是其他master的据点。上次的参赛者中残存人选,言峰绮礼会不会再度参加还是问题,派出使魔,远远的盯着教会,只要确定他会不会进行servant召唤就行了。”

看到小姐毫无征兆的切换到了圣杯战争参赛者的模式,塞拉心中很是惊讶。

对于族长大人下达的一定要得到圣杯的那个命令,她应该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啊……窗外的晨曦一点一点的闪现,在艾因兹贝伦,那个地方太阳升起的样子,也是白色的,不像是这里,红的如此瑰丽。

但是,塞拉却没有看日出的心情。

“嗯,今天晚上我再去一次,听说切嗣收养了一个小孩,我想去看看他是什么样子”小女孩吃起了点心。

……

再度防御住了一次攻击,塞拉人在空中,看着下面无数的章鱼的鬼爪绷得好像枪一样坚硬,像被人投掷出来的一样,对着半空之中无法躲避的塞拉喷射过去。

塞拉看着乱刃飞来,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下,然后举起了右手。

左手上的是盾,只要张开它就一定能够防御得住,能够多开。但是,一旦那么做的话,也就丧失了攻击的时机了。

那些黑色之物,它们没有正规的形态,可以随意变换,同时也可以作为攻击防御双使用的方式。但是它们从来没有维持两个形态,一旦攻击,就没有防守。一旦收回来防守,攻击的模式又不见了。现在那些黑色的触手们已经接近了她,马上就会打到了她了。如果现在攻击间桐樱的话,那些触手应该就来不及防御了。

伸出手来,右手的礼装瞬间填充完毕,她对着樱的身体做出了发射动作。同时,十数条触手近在眼前,撞掉了她的帽冠,擦伤了她的脸颊……

“哎?什么?”

“没有时间惊讶了,archer已经叛变,现在士郎的家已经不在安全了”从柳洞寺归来的只有saber一个,而且她在门口就说出了一个坏消息:“安全起见,凛让我来接你们,到她家去回合。”

卫宫士郎重伤,现在正在远坂家休息。

“是吗”小女孩垂下了脸,没有拒绝,默默地点了点头。

猜到archer真身的依莉雅似乎收到的打击很大,在前往远坂宅的路上,她都没有一丝的精神,只是低着头,隐藏着自己的眼神。

在她后面的塞拉途中曾经听到小女孩无意间喃喃的几个词语。

“约定……士郎……”

……

眼前的一切很是模糊,她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晃动,甚至连它是什么颜色都不知道。

忽然,眼睛被一道炫彩的亮光吸引了,她注视着那个地方,发现发出亮光的,好像是一条线之类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地面,自己在平台的地面上,刚刚在自己眼前晃动的不是任何东西,而是自己在晃动,所以眼花了。只要一动,全身上下无不在痛,看起来自己是从高空摔落在地上的。昏迷了几秒呢,不知道啊。

刚刚她本来在空中,对着间桐樱发射魔弹,即使是自己即将遭受攻击也无所谓,只要能打中间桐樱就好。她也确实那么做了,无视鬼爪抓咬,冷静的放射了攻击。

但是她本来就处于被攻击的装填,仓促放射出去的魔弹在那股触手的范围之内,有的击中了那些触手,抵消了攻击,有的被触手阻拦,方向偏了。好在没有被弹飞的魔弹相撞,引发提前爆炸,一部分魔弹还是按照她所想的对着樱飞去。而且,周围的触手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收回的速度远远追不上。

但是就在魔弹几乎要碰到间桐樱的时候,忽然凭空发出了一声巨响,她脚下突然飞溅出一抹巨大的水幕。

好像她的脚下有一只超大的章鱼,吐出了一股化不开的浓墨,那股墨汁一下子就将周围的区域覆盖,染成了沼泽的颜色。而且和这些触手一样,它们也有感知的能力。发觉到有攻击来到,立刻化作了一道水帘挡在了间桐樱的身前。它们代替了那些触手的责任,将间桐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甚至于,它们还分布出了很多小小的壁障,一块一块的墨汁分散开了,像是诱导弹一样对着来袭的魔弹迎了上去。但是魔弹一碰触到它,没有产生爆炸,而是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被抵消或是打散,而是这股墨汁的墙壁将它们给吞噬了。

这是怎么回事塞拉不得而知,但是她的记忆到此为止了,之后就是自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此刻,她发现自己衣着破烂,原本白色的服饰,堪比最好防御礼装的衣服已经面目全非,上面满是破口和长长地烂片。而且,每个破损的边缘都带着一股黑黑的颜色,就好像被烧焦一样的黑色。

如果不是自己的这身衣服抵抗了魔术的攻击力,恐怕刚刚自己也像是那些魔弹一样被吞噬了吧。塞拉心中想道。

她将目光移向了刚刚吸引自己的发光之处,发现发光的是地面上的一道长长的线路,这好像某种魔术基盘线路的其中一条是属于这个平台上面魔术阵的。本来它们是跟地面是一样的颜色,没有任何发亮的意思,就好像被人割出来的放血的沟槽,但是此刻却充斥着魔力的光泽,像是一根真实的魔术回路一样在发光。

这个,原本是以间桐樱为阵心的魔术阵列,此刻它们在发光,就是说……

她抬起眼睛,看着间桐樱的方向,发现间桐樱的身姿黑气震天,一股难以想象的威势与邪恶从她的身上发出,好像沙尘暴在狂吼。

“大胆之徒”塞拉狠狠的哼了一声,然后扶着地面站了起来……

“塞拉”昨夜睡前,依莉雅曾经叫住过她。

“是,小姐”塞拉转过身来。

“利兹怎么样了?”她问。

“很好,按照预定时间,她现在应该刚刚睡下”塞拉说着。

“是吗”依莉雅将头从对着她转而看着天花板,跟城堡里不一样的天花板,停了一下,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它有哪里不一样了似的。

其实确实不一样了,细心的塞拉已经注意到了,小姐的左手,不管是痛觉,还是整体的触觉,都已经没有了。

因为已经接收了两名servant了,即使再怎么忍耐,身体还是会出现状况的。

“塞拉,你应该注意到了吧,我的这个身体……还有利兹的也是”小主人忽然笑了,笑的有些伤感,她向塞拉道歉:“对不起呢,我知道你和利兹的感情很好,却要你做这种事情。真是的,最后还是要麻烦你呢。虽然现在还很平稳,但是以后可能突然就会改变形体了。所以……”

确实,archer背叛,战局有所改变了,之后的战斗,恐怕真的会在瞬间就跟出胜负。

她闭上了眼睛:“希望你将利兹好好的放在我身上……这两年,真的谢谢你了,塞拉。”

充满真挚的声音,小姐像是个预言者一样,安详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第二天,就是卫宫投影失败,并且伴随着lancer的突然出现。如小姐所说,战局可能一瞬间就会分出胜负……

塞拉冷漠的看着被caster成为圣杯的载体。

小姐曾经被人背叛,失去了一切,但是却也以此为目标,不停的前进。而后来却发现,自己前进的目标都不在了。十数年一直保持那个姿态没有变过。以那样幼小的身躯,但是人如果没有目标的话就无法活下去,而依莉雅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目标了。为了能够继续前进,她选择了族长大人强加给她的目标,圣杯战争。取得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

不管那是不是自己的目标,但是至少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小姐愿意为她而战的话,那么,自己也可以为此付出生命。

但是,小姐的愿望再一次落空了,明明是最强的berserker,却被打败。而那个人却是卫宫。艾因兹贝伦再一次失败在了卫宫的头上。小姐的目标,再次被卫宫剥夺。

现在,小姐只剩下一个了。

那就是圣杯。

但是现在突然又冒出来一个被称为圣杯载体的东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还好像个真正的圣杯一样在这里放出这样的吸收力,那黑色的姿态,丑陋的东西到底算是什么。

明明小姐已经一无所有,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无法让卫宫切嗣死而复活,无法阻止berserker的战败,但是,至少,要将这个自称为圣杯的伪造品给解决掉。

黑色的墨汁不停的喷涌着,像是一股喷泉一样,它们肆意流淌过魔术阵,同时,也在向上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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