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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英雄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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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这可真是杰作啊,saber。我为自己偿罪?哈,别说傻话了”弓兵站在saber的对立面,歪斜着嘴角,话里还带着残存的笑音:“我既没有要偿还的罪,也不记得有其他人将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推到我身上。”

为了不让saber走入错误的区域,archer很淡定的跟saber探讨自己的死因:“啊,确实,我被背叛欺骗了无数次,试着阻止纷争,却被当成罪魁祸首,最后被自己拯救的男人送上绞首台。可是,我有罪的话,那个时候就已经还清了,saber。”

无形的恶寒笼罩了她的全身,saber就像是从冰窟里爬上来似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自己的手在颤抖,自己的嘴唇在颤抖,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骗人的吧,archer,你的最后……”

她多么希望自己刚刚没有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这已经不是相像了,而是命运之神作出的最恶劣的玩笑。

讽刺啊,master和servant最后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结果,不停做出同样的事,最后都是被亲近之人背叛,最终死去。虽然她还没有死,但是也已不久了。而且,两人还都抱着能够消除过去自己的愿望。这是多么相近啊,几乎就是一个人的人生。如果不是神灵的意思,谁会把这样的两个人变成搭档呢。

“就是这样,怎么样,saber,稍微对我有些亲切感了吗”弓兵满足的看着saber颤栗的模样,笑得更冷漠了:“不过也无所谓,我本来就没打算要被人感激,也不想被人当成英雄膜拜。我想要的,不过他人幸福的结果。”

他的声音阴冷下去:“但是,从来都没有实现过,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

“你刚刚说守护者是守护人类的力量,可不是那样的,saber”骑士像一匹恶狼逼近绵羊一样,毫不放过saber,一心要把她的防御击垮:“守护者是以‘灵长的存续’为第一优先的存在。如果人世间产生灭亡的可能,那股力量就会降临下来……我知道那样做会沦为道具,成为永远的奴隶。但是我还是接受了。因为只要能够救人就好,以前的卫宫士郎无法守护誓言的话,那就成为守护者。成为能够控制‘人类灭亡’的那一端,那样就能够做到了吧。”

“然而完全相反,守护者根本无法救人,而是用力量将已经开始发生的事故,罪孽强制归零”archer的声音开始激动起来,因为说了太多自己的经历,即使再怎么稀薄的情感也终于开始波动了吧,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那正是一直煎熬他的地狱之火:“根本无法救人,只能将身处那一地的人,不分善恶的完全消灭。不是拯救在绝望中祈求得救的人,而是将将他们完全杀光。救出与绝望无关,完全不知道这种事,只知道无意义的歌颂生命的人而已……别开玩笑了,这跟以前的我有何区别。”

根本没有分别,但是绝望反而更加增长了。

本来因为力量不足所以委身于更大的力量,以为这样做就能够实现梦想,结果却发现却是将自己生前所作的事情加剧,非但不救一个人,反而将见到的人全部杀光,这种事情……

“archer,你……一直都是在做这种事……吗?”声音里面已经失去活力,saber像是在看一个空幽的鬼魂。

“不过也习惯了,人类总是重蹈覆辙,每个时代都是强者从弱者那里索取,那才是最有兴旺的繁荣。这种事情已经看过很多次看。无意义的杀戮,无意义的平等,无意义的平衡”骑士的声音开始加速,话语像是伤口拼命喷涌的血液一样飞快的蹦出:“即使我本身拒绝,但是也不得不看,身为守护者的我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志,只能由人的意思召唤,为人类的罪孽善后。”

身为守护者,被召唤这种事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圣杯的servant系统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不管那位英灵是否希望被召唤,都会被强制传送过来,英灵emiya就是这样。被设定成人类如果因为自身的罪恶要遭受毁灭,就会被召唤出来,然后送到那里,将该地的所有人全部清光。

不管是怎么哭泣,怎么哀求,但是手上的剑却毫不听自己的指挥,全身的运作反而娴熟的做到最有效率的杀戮。

这名英灵经历过何等程度的绝望,已经不是想象能够做的到了。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根本连理解他的说法都有些困难。

“守护者的我根本无法救人,只能清扫。我自身就是垃圾桶,为人清除罪孽,把那污物涂满全身,即使如此,也什么都改变不了,也是毫无尽头!!!”骑士疯狂的咆哮起来:“我所期望的并不是这种东西,我并不是为了这种事而成为守护者――!!!”

寂静的大堂里回荡着守护者的怒吼,那股歇斯底里的痛苦和绝望仿佛只是听一下就会深深的烙进骨子里。

他不是怕死,也不是讨厌被人利用,也从来就没有要求过回报,本来就是因为接受这种奴隶制才甘心签下契约,毫不反抗的死去。只是,这种做法让他无法认同,但是后悔已经晚了,他已经无法改变,只能被迫接受着这一切,已经过了无数个时代……

现在站在士郎面前的,不过是具消耗殆尽的残躯败壳。英雄卫宫所看到的,永远是他想要拯救的人类之丑陋。

所以憎恨,憎恨人类,同时也憎恨自己。

“我根本就不想为人类收拾善后。但是,既然身为守护者,已经无法从这个轮回中脱身”骑士的脸上恢复了面无表情,冰冷的如同面具,好像从来没有动怒过。他转过眼睛,把目光从saber身上移开,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除了一个例外。”

灰色的瞳孔映照着以前自己令人讨厌的面孔,杀气不可抑制的从他的身上溢了出来。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将自己杀死。但是英灵的本体在英灵之座上,只是些数据。之后被召唤时,在当代制造出一个分身,将数据传送过去,即使他在别的地方再怎么自杀也没有用。身为英灵的他已经没有自主的权利,连自杀都做不到。

唯一能够让自己消失的办法就是这个,在自己成为英灵之前,杀掉自己。

本来最好的方法是在这个日后会成为英雄的男人出生之前将他的父母杀掉,但是他没有办法回到那个年代,唯一能够回到的,只有现今这个时代。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十六岁的自己杀掉。这样的话,英雄就不会诞生。

“没用的,archer,你已经是守护者的存在,即使现在杀掉未成为英雄的卫宫士郎,你也不会消失”saber叹息着看着archer,神色之中充满了不忍。

英灵,只要你在英灵之座上登记了,那么就会是终身会员,无论到什么地方,什么时代,做出什么样的改变,都不会因为蝴蝶效应影响到自己,那是因为英灵之座是与现世完全不同的存在,时间,空间,质量,一切的一切都不同,联系稀薄,想要对那个世界进行修正……这边的世界先要做出一番大作为,不过在那之前,首先会有抑制力来阻挠。

“也许吧,但是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光是篡改过去是不行的,但是自己动手的话,矛盾就会加剧,如果扭曲加大的话,或许……可以将英雄emiya当场消灭”弓兵咧嘴笑了:“我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机会,着无限接近零的概率,但是我还是赌了,所以我才能继续担当守护者,不然的话我将无法容忍自己。”

对于这位英灵而言,没有崩溃成无心志的杀人器械,就是因为这如萤火虫般微小的目标吧,只有依托这个,他才能够支撑到现在,不然,早已是一具机械了。

“我只是为了这个时刻而等着,事到如今已经不问结果了,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只是在迁怒他人,对抱着理想论的卫宫士郎乱发脾气而已”憎恨别人而杀掉他可以说是复仇,憎恨自己要杀掉自己,那只能是小孩子般的闹别扭,但是现在,做出这等闹别扭的事的弓兵,眼中闪烁着疯狂。

士郎至始至终都只是听着他的话,不发一言,saber跟archer交谈,他也保持沉默的态度。

现如今,archer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已经没有疑问了,既然他要杀死卫宫士郎,那么自己也必须回击才行。

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情需要问一下。

“archer,你后悔了吗?”他看着未来的自己,轻声发问。

英雄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我,不,你是不应该成为什么正义的化身。”

“是吗,那就好”士郎点了点头。

“什么?”他的平静让弓兵感到疑惑,他看着过去的自己,想听听他有什么说法。

“这样的话就证明我和你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士郎注视着他:“我唯一不会做的事就是后悔,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样,所以我也不会承认你,如果你是我的理想的话,那就是错误的理想,就由我来亲手打倒。”

对,没错,一直以来自己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即使被人说是很扭曲,也一直坚信那是正确的走到现在。卫宫士郎是个怕死的人,虽然一路走来失去了很多,但是为了失去的东西,也绝对不能够退缩。相反,更要笔直的前进才行,不然的话,那些东西也会变成无意义的东西,变成虚无。跟退缩加在一起的话,才是真正的消亡。

可是这句话又让英雄的眼中喷出了火焰:“这种想法就是一切的元凶,总有一天,你会步上我的后尘。”

“不,绝对不会”卫宫士郎如此坚信。

“哦,那就是说你会在这里被我杀掉的意思吗”对于这句话感觉不错的archer露出一丝狞笑。

“不,是在这里把你打倒的意思”士郎垂着的双手松开,忽然,他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lancer说了一句话。

“lancer,向你借一句话”他说。

“啊?”本来枪兵在大厅的角落里听着archer谈论自己的生平,这个生性豪爽的男人也感到了压抑。

虽然他并没有过这种大志向或是类似的想法,也没有见过谁与这个男人相似,但是,这男人的想法,作为,毫无疑问是值得钦佩的。只是,听到这个男人的生平之后,他的心情也有些沉重。有着这样扭曲的生平,这个男人会对英雄感到厌恶,没有英雄的格调,也就难怪了。

可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了尚在压抑的lancer,男孩突然向他说除恶这么一句话,让他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有些愣了。

“什么意思,小子”他皱着眉头问。

士郎却是不答,只是盯着面前的骑士:“我知道你要杀我的理由,我并不憎恨你,只是无法认同你,看你不爽而已,但是有一点绝对不可原谅。”

弓兵眯起了眼睛,没有出声。

“你是远坂的servant,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master。身为servant,绝不能背叛自己的master,相反也是一样,这一点是saber交给我的”士郎瞪视着未来的自己:“所以,对于你背叛远坂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法认同。”

听到士郎说到了自己,一直都只是用耳朵确认情况的远坂忍不住把头抬了起来,惊讶的看着士郎。

“所以我要在这里将你打倒”向前走近,双手轻抬,摆出战斗的姿势,士郎的眼睛灼灼生光:“不只是把错误的理想打倒,而且,我还会狠狠揍你一顿,然后让你跪在远坂面前,哭着道歉!”

睁大的眼睛在颤抖,嘴唇在轻轻哆嗦,远坂哼了一声,低下了头。

“这个笨蛋”她低声咒骂道。

樱被远坂的束缚着,无法动弹,现在,她只能够活动自己的眼睛。

她心里一直在想,这是为什么,如果说刚刚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学长和archer不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会想要和自己战斗,可是经过archer的言论,她稍微了解了一点。此刻,对于旁边失落的姐姐,她只能悲伤的看着她。

“还真敢说啊,小子”枪兵也理解了士郎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忽然感觉看他还是蛮顺眼的,他抚掌大笑:“哈,但是凭你这句话,我就会声援你啦。”

“那可真是谢谢了”士郎头也不回地回应道。

体内的魔术回路已经打开,已经做好了根据设计图进行运作的准备。而archer也是两手空空,不过也正是这样才对。虽然使用剑,但是卫宫士郎不是剑士,而是制剑者。那么战斗的方法只有一个。

对于刚刚肤浅的挑拨觉得根本不需要理会吗,所以archer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冷笑着看着士郎,随后,他察觉到了:“哼,看起来你也知道啊,跟我战斗就是比拼剑制。”

确实,同样是卫宫士郎,那么战斗方法也同样是制剑,那么比拼的就是制剑的技术了。

骑士的手上已经开始出现了双剑。

干将莫邪,英灵卫宫最擅长使用的武器。无论哪把剑都有属于自己的风格,适合不一样的人,卫宫士郎能够复制但是无法发挥出它的全部威力,有些时候,甚至连它所拥有的能力都发挥不出来。比如物长干,即使能够理解,却使不出来。如果使用了berserker的斧剑,负荷有太大,至于saber的excalibur,更是不用提,能使用,但同时也是自灭。卫宫士郎的魔术回路根本担负不了。

所以即使有无限的剑,但是能够使用的也寥寥无几。所以英灵卫宫一直把那数量繁多的剑当成箭矢发射,也因此才会被选为archer。

但是干将莫邪却好像是为卫宫士郎准备的。

相比别的名剑,它的风格实在太过稀薄,反而成了映衬别人的镜之剑。没有多余的风格束缚,卫宫士郎才得以能够成功的使用它,成了一直以来他最擅长使用的格斗之物。

只是比起士郎,英灵卫宫的投影比他的要高明的多,也快得多,甚至连暗示的吟唱都不需要,投影的速度也是快得惊人,士郎甚至都没有眨眼,就看到他的手上突然出现了剑。

“traceon。”

如他一样进行模仿,魔力化作真实,将幻影变作了双剑。但是手上握住剑之后,士郎看到archer手里的剑,立刻就能明白,自己的剑和他的相比,根本就是劣化品。明明是已经用尽了全力进行着制作,但是跟他的一比,甚至连幻想都不算,只能是干巴巴的妄想而已。

看到士郎的手上拿着同样的剑,红色的骑士并不说话,只是诡异的笑着。

忽然间,他的手背发出光来。

红色的月牙像是被人命令着显露出了自己的痕迹,然后放出光来,那是只剩一枚的令咒。

曾经远坂凛召唤archer的时候曾经获得的令咒,使用过两次,仅剩的一枚被caster使用破契之剑获得,之后又被archer使用同样的手法得到。现在,骑士的手上令咒在放光,不禁让人想起曾经他是master这一件事。现在令咒在发光明显表示他在使用令咒。可是,他是servant,并且没有像caster那样役使别的servant,使用令咒,对象有是谁呢?

答案自然是他自己。

令咒的光泽消隐在骑士的手上,但是没有外泄,而是进入了其中。

servant的身体需要魔力进行维持,archer虽然有单独行动作为支撑可以在没有master的情况下在现世停留两天,但是也是在魔力尽可能少消耗的情况。之前在和saber、rider连番混战,魔力早已消耗的七七八八,现在又已经过了一天,没有因为魔力耗尽而消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幸好他还保留了这样一张王牌,用于接下来对付卫宫士郎。

从caster那里得来的令咒,虽是用在servant身上进行强化和戒律的,但是也可以作为消耗品在master自身使用,比如言峰绮礼。因为是中途修习魔术,魔术回路开发尚不充分,令咒的特性让他成为了言峰绮礼一次性的大招数。

而生前一直都是半吊子的,比起魔术师,更应该是魔术使才对。英灵卫宫跟言峰绮礼也算是半斤八两,所以他也像言峰绮礼那样将令咒用于自身,但是不是打击敌人,而是作用在自己身上。并且,他还是一名servant,这就更好办了。

如果说简单点,就是补魔!!

在所有人吃惊的眼神中,弓兵侧颈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像是面团揉动似的,重新变成了结实的皮肤。

那是被陷入暴走的rider所咬伤的伤痕。生前曾是神灵,但是后来陷入魔化,梅杜莎所造成的伤痕也是带有一定诅咒的,想要复原的话根本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更别提失去了master的archer了。但是,如果是使用大量魔力强行复原,也是可以的。但是消耗太大,一般的master根本承受不了,或是不会选择这样的做法。

archer把令咒的大部分魔力用于治疗伤口,剩余的部分保留在自己身上,虽然不多,但是也达到了三成的魔力。本来他是不想这么做的,但是rider所咬之伤之伤在这一天之内有恶化的趋势,好像毒物一般从他的脖颈蔓延到了后背,为了不让这伤势妨碍自己,archer选择了治疗伤口。

令咒可以将英灵的能力提升,也可戒律,甚至于可以将类似第二法的事情做到,这样的东西拥有何等强大的魔力自然不用提,rider所咬的伤瞬间得到了复原,而且魔力还有所节余。

虽然没有达到安全状态,就连平时的一半也没有达到,可是也已经足够了,别说对付那个小子,即使是面对英灵,视情况也有同归于尽的资格。

令咒的光泽逐渐消失,archer原本有些稀薄的身躯仿佛也变得凝实起来。archer在被背叛caster的时候,在发射剑雨之前,曾经对自己使用过破契万法之剑,为的就是获得令咒。他并不是在乎这种东西,而是在失去了master的现今,如果碰到什么阻拦,魔力不够,还可以使用这个。

现在看来,这确实是正确的选择。

士郎先是一惊,随后醒悟过来现在不是发傻的时候,急忙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观察着archer的动作。他不知道刚刚archer用令咒做了什么,但是用手指头想也想得到,绝对不会是什么有趣或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除了白色骑士,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archer,你竟然能够使用令咒……”碧水般的眼瞳里波荡起伏,saber不相信的看着archer。

“为何不可,我也曾经是当过master的人,而且令咒也在我手上,为什么我不能使用呢”弓兵嗤笑道。

他看着士郎,发觉后者并没有对自己的魔力上升有什么情绪变化,不禁冷笑他就是这样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才会有让自己杀死的机会吧。

向前走动,钢头鞋踩到了地上的石块,发出破碎的响声,这种不言谈的信号宣示着战斗的开始。

已经无需多言了,两人都无法认同对方,而且也无法用口头上的话语击倒对方,所以,他们只能用自己最擅长之物来击倒对方,誓言要将对方击成粉碎。

在这城堡之中,archer在这里曾经与本次servant之中,被召唤的最大强敌战斗过,并且击败过他五次,满目疮痍的城堡是见证者,现在,它又见证了archer的另一场战斗。

和自己的战斗。

对于不自量力的小子,英灵卫宫咆哮道:“你能够跟得上我的剑制吗,只要精度稍有差错,你的死期就到了。”

“你的废话太多了”挺身而上,士郎对着未来的自己怒吼。

双脚一蹬,两个持着相同武器的男人对着面前的自己冲了过去。

光影飞驰,相同的剑闪烁着同样的光泽,仿佛是在证明干将莫邪有彼此吸引的特性一样,同样的双剑撞击在了一起。

(好吧,我承认这一章基本上都是抄袭原著,所以,有什么吐槽都来吧,我张开双臂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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