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语倒是挺合适她的，不过是她不跟他抬杠的前提之下。

薄且维收回目光，随意的看向旁边这位金和大风派来跟他们谈合作的创意总监，他喝了一口咖啡，面无表情的继续刚才杨迟迟进来的之前他们的谈话：“邱总监，我们就刚才谈的，可以让出的只有三个百分点，如果你同意，那么今晚就可以把合同签下。”

邱总监呵呵的笑了一声，小眼睛瞄了一下杨迟迟，似乎等她说话，毕竟以前一直他都是跟杨迟迟合作的，突然冒出来一个薄且维，他很有压力的，杨迟迟没说话，她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两条白希修长的美腿交叠，时不时轻轻的晃一晃。

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可杨迟迟心里还是有点诧异的，她化妆换装的过程也不过二十分钟，薄且维居然就已经压下了只让利给对方三个百分点？要知道，她之前努力了几个月，对方也只肯以五个百分点来合作。

这……

心里诧异归诧异，但眼下合同还没签呢，谁知道是不是能够拿的下来？

杨迟迟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分外无辜，不说话，就是跟邱总监对视，薄且维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角，故意的：“这位是我们的策划总监，杨迟迟。邱总监应该认识。”

“咳咳，认识认识。”邱总监连连点头，无可奈何的把目光拉了回来，却突然想到什么，哈哈的笑了一声声线清朗地开口，“那句诗是什么来着，啊，对了，李煜的诗且维轻舸更迟迟，薄且维，杨迟迟……哎呀，薄总，杨总监，你们真有缘分。”

“……”

“……”

头一次，薄且维和杨迟迟都噎住了，脸上闪过一秒的不自在，而在一边当陪衬的杨志忠早就低着头低低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