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要不要这么帅!
这是犯规啊!
连阙默默感叹,然后按住狂跳的心口,手脚发软地走出了房间,完全无视了门口一路躺尸的魔教教徒,直接回房倒在了床上。
连阙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里全是刚才被凤玄按在床上亲的画面。
好奇怪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看到那张脸只觉得心酸。
现在,大概是心悸吧?
在床上躺了半天,思来又想去,连阙突然猛地坐起来,忍住突然的晕眩感连滚带爬地下床翻出一直被藏得很好的功德杯,就着月色研究起来。
青玉杯在月色下发出淡淡仙气,里头代表功德仙液只剩下三分之一。
连阙晃了晃杯子,拿手指沾了些微仙液试着舔了舔。
嗯,味道有点像果酒。
太甜了。
连阙一本正经地评价完,觉得全身上下没有出现奇怪的地方,有点不太甘心。
如果凤玄因为这些功德修为大涨,那他用来抑制发情期应该很简单啊?!
环顾四周,连阙不死心地又尝了尝仙液,忍住因为损耗功德的心绞痛,又克服着自身的虚弱,硬是催动仙法将仅有的微末灵气绕行一周。
感觉体内隐隐约约的躁动似乎慢慢平息下来,连阙终于放松下来长长地吐了口气。
窗外月色皎洁,寥寥的风声有一阵没一阵。
连阙已经累极,很快睡着。
月色中,那个没来得及放好的青玉杯仍散发着微光,整个房间慢慢溢满了仙气。
次日,连穆一大早就踹开自己弟弟的房门,恨不得直接将连阙打包送走。
连阙揉着眼睛,睡眼惺忪,慢吞吞地穿着衣服,委委屈屈道:“大哥,我现在是*凡胎好咩,你不要肿么残暴啊。”
连穆叹气,然后摊摊手表示老大个鹊赖床真是丢死人。
凤玄跟着连穆的脚步进的房门,表面上面无表情,实际已经默默地被刚起床的连喜鹊萌出内伤。
他默默打量看着十分蠢萌的连阙,有点期待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连阙刚被按着擦完了脸,终于清醒了,道:“不用出发了!发情期什么的,本仙君已经解决了!”
功德什么的就是要这样用!
挺胸!可骄傲!
连穆乐了,“那敢问仙君您是怎么个解决法?”
连阙横了他哥一眼,“当然是靠本仙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说完,还一本正经地看着凤玄,“咱们不去雪山。”
看着一夜之间就反悔的弟弟,连穆冷笑道:“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额……”被连穆笑得发憷,连阙赶忙狗腿解释道:“昨夜我试着用功德杯里的仙液催发仙气,不小心就发情什么的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昂!”
论功德的正确使用方式,就是肿么机智!
昨夜紧急咨询了客栈附近的小鸟终于了解什么叫发情期的凤玄脸色有点黑,但他还是十分理智地建议道:“我们可以测试一下,用昨日的*香。若是没有问题,便可以不去雪山。”
连阙像只小鸟(他好像本来就是)连连点头,十分赞同。
连穆已经被自己弟弟搞得有些神经虚弱,勉强表示了同意。
连阙一蹦三尺高,连忙粘上自己的装逼面具,直接来到客栈大堂,一脚踹醒了客栈老板。
昨夜武林盟凶猛暗卫已经在无声无息直接处理掉走廊上被凤玄放到的魔教教众,一起给绑到了客栈的大堂。
可怜的掌柜,好歹算是个魔教小分部部长,就这么被绑了一夜。好容易靠着柱子睡了一会儿,就被连阙毫不客气地一脚踹醒了。
“公……公子。”掌柜的结结巴巴,生怕连阙一个不高兴就剁了自己。
昨夜,武林盟的暗卫不仅把整个魔教小分部教众绑到了大堂,还历数了武林盟白虎堂私刑分部中的各种极刑,接连吓晕了两个跑堂,掌柜的十分担忧自己的生命危险,早知道那病娇公子隔壁的冷酷公子那么牛逼,就不“劫富济贫”了!
连阙自觉十分高冷,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定义成了病较弱受,还乐颠颠地威胁掌柜道,“快把你们的*药通通交出来。”
掌柜十分纳闷,但还是不敢违抗,在被一旁待命的暗卫卸掉脚上的绳子之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库房里掏出了大把*香。
连阙随意拿了枝闻了闻,十分不理解自己居然败在了此等劣质迷香下,说出去简直丢神医界的脸!
“唔……”为了一泄心头之愤,连阙淡淡看了那掌柜一眼,对暗卫道:“绑回去,不给饭吃。”简直恶毒!
掌柜目瞪口呆地被暗卫拖走,只留下连阙拿着一枝迷香,笑得咬牙切齿。
*香里搀春、药,只有魔教干得出来!